多次,這個世界上只有因果的存在,卻沒有如果一說。
這正是貪念和妒忌毀滅了一切,張是非苦笑了一下,他搖了搖頭,然後牽著梁韻兒的手繼續往回跑去,他當時的心中沒有任何的想法,只是想遠離這個是非之地,從此以後,跟那些亂碼七糟的妖怪啊卵妖什麼的,再也沒有任何的瓜葛。
他是土生土長的哈爾濱人,對這太陽島自然是十分的熟悉,他很清楚,從太陽島的入口出去之後,就離自己的家不遠了,現在這個形式之下,還是先把兩人帶到自己的家,跟爹媽解釋什麼的都是小事兒,反正自己都這麼大了,而且只是讓他倆待在自己的房間裡面,自己則要火速前往那郊區的魃屍復甦之地,誰知道崔分頭需不需要他的幫忙呢?
可是,梁韻兒和付雪涵畢竟只是普通人,今晚她倆本身就受了極度的驚嚇,外加上身為女孩子而缺乏鍛鍊,早就說了女人是一種不可思議的生命體,如果讓她們逛街,估計連續來個五六個小時都滿面紅光的,但是你要是讓她們沒事兒跑兩步,一定會氣喘吁吁連聲嚷著吃不消。
估計這就是女人和男人之間的區別吧,張是非拉著兩個女孩子跑了一陣之後,她倆只感覺到雙腳發軟,再也跑不動了,搞的張是非心中焦急萬分,現在還沒跑出去一千米呢,兩個小姑娘就吃不消了,特別是那付雪涵,要知道她的膽子出奇的小,經過了驚嚇之後,哪還有力氣奔跑了,只見她強撐了一段之後,不由得身子一軟,倒在了地上,張是非和梁韻兒心中一驚,慌忙將她攙扶了起來,張是非知道此地十分的不安全,但是也沒有辦法,只見那梁韻兒摸了摸付雪涵的額頭,上面盡是冷汗,梁韻兒對著張是非搖了搖頭,然後說道:“她嚇壞了,我們休息一下吧,好麼?”
張是非苦笑了一下,梁韻兒確實是一個好女人,儘管剛才遇到了那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但是她卻沒有如同一般的姑娘一樣,逮著張是非問這問那,她很懂事,沒有詢問任何的事情,也許她也知道,等到這件事情過去以後,張是非一定會告訴她的,所以她不急於一時,這倒是省下了張是非不少的口舌,要不然的話,估計就那麼一句‘你為什麼會是妖怪啊’這一個問題,就夠張是非解釋半天的了,還不一定能解釋明白。
看得出來,梁韻兒也嚇壞了,她的臉色慘白慘白的,但是望著張是非的時候,卻強撐出了一絲笑容,張是非心中頓時感到一陣痛楚,他怪自己,為什麼剛才還要猶豫,如果不是崔先生有先見之明派來了幾個妖怪,那後果可真的不堪設想。
沒辦法,沒有傷疤,誰都不知道疼是什麼滋味兒,只有失去了,才能夠懂得什麼叫做後悔。
幸好,張是非心存餘悸,心想著幸好這一切都沒有發生,沒事了,什麼都會過去的,等挺過了今晚,所有的事情全都會結束,他們就能過正常人的生活了。
想到了此處,張是非便對著梁韻兒說道:“那好,我們就休息一下,但是要…………”
他嘴巴里面那個‘快’字還沒有說出口,忽然,張是非心頭一震,他感覺遠處忽然出現了一股如同海嘯一般的氣這股氣並不是妖氣,卻也不是崔先生平時使用的那種符咒之氣,更像是大自然的力量,就好像之前自己所見過的閃電一般,不,比那還要強烈許多。
張是非下意識的回頭看去,頓時驚駭的嘴巴都何不攏了,只見,那霧氣瀰漫的夜空中的月亮,忽然光芒閃耀,一道肉眼清晰可見的月光,就好像是手電筒所發出的光亮一樣,衝破了那雲層,直接射向了他身後的方向,看樣子,就是那燃西所布妖陣的方向
張是非愣住了,這種天象,真是聞所未聞,連想象都無法想象得到,那奶白色的月光竟然好像鐳射燈一樣的照下,應得那樹林如同白晝一般,同時,強烈的氣浪鋪天蓋地的襲來,張是非只覺得自己一陣眩暈,險些沒有栽倒在地上
而一旁的梁韻兒和付雪涵卻沒有覺得怎樣,梁韻兒見到張是非似乎極度吃驚的模樣,慌忙對著他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張是非嚥了口吐沫,心想著,這簡直太明顯了吧,為什麼還要問?於是他顫抖的伸出了手,指了指那道月亮的光華之後,便聲音有些打顫的說道:“你……那道光你沒看見麼?”
“什麼光?”梁韻兒心中有些不解,她掙扎著站起了身,然後走到了張是非的身邊,同時望了望張是人手指的方向,說道:“什麼都沒有啊,你看到了什麼?”
恩?張是非心中一愣,沒理由啊,那道月亮的光華如此明顯,沒理由梁韻兒看不見啊,事了,一定是這樣,張是非轉念一想,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