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個案子現在還不能定性。對於一個還沒有定性的案子,我們公安局也不能隨便扣人的……”
“黃局長,你這麼說就不對了吧?對方都被打進醫院去了,你們還不能扣人?這很明顯說不過去啊,這裡面是不是存在著什麼貓膩?我看,你們要是這麼辦案子,我們市紀委也只好派出工作組,進駐你們縣公安局了……”苗崢嶸還沒有說話,跟著苗崢嶸來的一個三十來歲的中年少婦就冷著臉說了一通。
瑪麗隔壁的,看你那陰陽怪氣的樣子我就生氣,不要以為你們是市紀委的我就怕了,市紀委嘴巴再大,也不能來個阿貓阿狗的就能欺負人。
黃德成一臉的微笑,說出話來卻帶著刀子:“市紀委要派出工作組進駐縣公安局,這是市紀委的權力。湖陵縣公安局什麼時候都是政府的組成部門,時時刻刻都置於黨的領導之下的。只不過我不明白的是,這位領導是什麼職務?你是代表市紀委正式通知我,還是想透過我,讓我給湖陵縣黨委政府正式彙報市紀委的這個決定?”
你他媽是幹什麼的呃?苗書。記還沒說話呢,你就代表苗書。記做出了決定?
那好啊,你們願意派工作組那就派啊,我現在就給縣委縣政府彙報。就算是你們紀委有這個權利,可也得有一個正當的理由吧?
別忘了你們是幹什麼來的?
好像,連夜從市裡跑到湖陵縣,你們也不是乾的公事吧?替別人當跑腿的還這麼囂張,我吃你這一套?
今天晚上,跟著苗崢嶸到湖陵縣來的這兩個人,一個是紀委監察一室主任趙躍海,另一個是副主任常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