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
三把兩把,他就已經把潘飛霞另一隻腳上的繩子解開。隨著“通通”的兩聲,潘飛霞的兩隻鞋砸在地上,光頭的手一把揪住了潘飛霞的褲子,一使勁兒就拉了下來。
“快點放開我,放開我……啊……”潘飛霞扭動著身子抗議,可光頭哪裡會聽她的?
可他卻沒有想明白,潘飛霞為什麼正在掙扎著,卻猛然間停了下來。
“臭娘們,你要是老老實實的,一會兒我還可以讓你少受一點罪……”光頭還以為潘飛霞已經屈服了呢,可哪知道,他的話剛說完,後腦猛然就被一個硬邦邦涼冰冰的東西大力撞擊的暈了過去。
“隊長……嗚嗚嗚……”看著一棍子把光頭砸暈過去的褚琴,潘飛霞的眼淚再也忍不住流了下來。
褚琴的年齡比她還小好幾歲呢,可這個時候,潘飛霞倒好像是一個受盡了委屈的孩子。
“飛霞,不要哭了,現在還不是哭的時候,外面咱們的同志都被對方迷暈了,他們還等著我們去營救……”褚琴飛快的解開了潘飛霞手上的繩子,連安慰都來不及,就趕緊又走到了另一邊,把陳維新解了下來。
但是,剛才褚琴說的這些話,卻比任何安慰的話都管用。同志們為了營救自己,現在卻身陷虎口,這個時候自己還哭什麼哭?
擦了擦眼淚,潘飛霞馬上就不哭了。三兩下先穿上了褲子,然後看看自己已經被撕爛的上衣,乾脆把兩隻僅剩的袖子也扔在了地上,強忍著噁心,扒下來光頭的衣裳穿上。
“咱們要趕緊出去,那些人現在都在外面找我呢。”褚琴一邊看著陳維新,一邊問:“你沒事吧?還能不能……”
“隊長,我沒事兒,就是餓的……”看上去,陳維新的精神還不如潘飛霞。
“隊長,這個人身上有槍……”就在這個時候,潘飛霞拿著一把五四手槍走了過來。褚琴看了一眼,神色凝重的說道:“等會兒小心一點,他們不僅有強效麻醉劑還有槍,要救出咱們的人可就危險了……”
他正說著呢,就在這個時候,門外突然穿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褚琴警覺的一把將潘飛霞拉在自己的身後。
但是,門口沒有人進來,卻聽著嘶嘶的聲響,好像有人用噴霧器在往倉庫裡面噴水似得。
“不好,對方再往裡面噴麻醉藥……”褚琴轉動著眼神四處一掃,馬上跑過去把潘飛霞被光頭男撕爛的衣服撿了起來,嚓嚓的扯成了三塊布條,走回去低聲道:“用這個把鼻子蒙上……”
“不用水浸溼了,只怕沒什麼用吧?”陳維新拿著布條,提出了疑問。剛才隊長都說了,對方用的可是強效麻醉藥,只要聞到一丁點氣味,可能就會致人昏迷的。
“你費什麼話啊?來不及了,趕緊的蒙上鼻子,趴在地上……”褚琴一邊說著,一邊自己先把鼻子蒙起來附身趴在了地上。
潘飛霞和陳維新也趕緊有樣學樣,三個人剛趴在上沒多長時間,就聽著腳步聲傳了進來。
闖進來的是四個黑衣彪型大漢,他們的頭上戴著防毒面具,每人手裡舉著一把針管一樣的東西。
只不過,他們的這個“針管”,可比醫院裡面用的針管子粗得多,也長了很多。
褚琴沒等他們站穩,身子就像獵豹一般的從地上躍起,用剛才砸暈了光頭男的那根鐵棒子,狠狠地砸在了一個傢伙的頭上。
那傢伙哼都沒哼一聲,身子就撲倒在了地上。
同時,她的左肩一沉,猛得頂在另一個男人的胸口,撞得他的身體向後飛去。正撞在走在他後面那人大漢的身上。
兩個龐大的身軀嘭的一聲撞在一起,兩個人同時摔倒在地上。看到他們還沒有暈過去,潘飛霞和陳維新專打落水狗,兩個人右手抱著左拳,用整個身子的重力驅動著左肘。狠狠地砸在那兩個人的胸口。
他們兩個人心裡明白,就憑他們被餓了這麼長時間的體力,根本就不要想著去正面對敵。剩下的唯一一個還站著的漢子,隔著面具發出一聲沉悶的吼叫,轉身往外就跑。
褚琴彈跳起來,一棍子砸在了他脖子上,估計那傢伙的頸骨都被打斷了,嘴裡發出一聲慘叫,還沒等叫聲停止,他的身子就已經栽倒在了地上。
因為情況危急,褚琴這等於是豁出命來的打法。這幾下動作發生在電閃火花之間,儘管褚琴平常訓練有素,也累的身軀顫抖,手腳痠軟。
但是,她知道現在還不是歇息的時候,她扔掉鐵棒撥出了手槍,身子往前一撲,一連五六個滾翻,身子已經翻出了倉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