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傢伙看到潘飛霞的樣子,心肝兒不由得一顫,嘿嘿的笑著,伸手在潘飛霞的臉上抹了一把:“被我看著不好意思啊?那我到你後面去好了……”
一邊說著,那光頭男人就轉到了潘飛霞的身後。看著她豐臀肌膚雪白一片,光頭不由自主的嚥了一口口水,伸出手在上面摸了一把,聽著潘飛霞失聲驚叫,光頭卻笑了笑,嘿嘿的說道:“嘿嘿,你可真白啊,弄得老子快忍不住了……”
“住手,你給我滾……”這個時候潘飛霞的尿意更濃了,剛才沒脫下褲子的時候,她還勉強能忍得住,這一刻從意思上她已經鬆懈了下來,那股子尿意卻怎麼都再也忍耐不住。
只不過,她想騙光頭男給她解開手上繩子的願望落了空,再被這傢伙的鹹豬手在身上揩油,這個時候潘飛霞又羞又氣,再也顧不得什麼誘敵之計,晃動著能夠活動的那一條腿躲閃著,破口大罵著這個無恥的男人。
由於全身的肌肉都已經放鬆,潘飛霞再也忍不住,一道白色的水花決堤般傾瀉而出,嘩啦啦的聲音,讓她和那光頭男都一下子愣住。
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潘飛霞猛然哭出了聲。光頭似乎也傻了眼,心說這女人就這麼站著,居然還真尿得出來?
被綁在另一邊的陳維新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兒,聽到潘飛霞的哭聲,急得高聲喊叫道:“飛霞,你沒事吧?混蛋,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有種的衝我來……”
“嗚嗚嗚……臭流氓,都是你……”潘飛霞一邊哭著一邊罵,一直等到瀑布斷流,小雨無聲,還沒有從委屈羞惱中緩過神來。
那光頭卻被潘飛霞罵的臉色大變,轉到了她的面前,伸手一把揪住了她的頭髮,獰聲道:“麻辣隔壁的,不要以為你是警察,就沒有人敢動你,你再罵一聲試試?”
潘飛霞拼命想扭頭,卻只能疼的嗚嗚的大叫:“你這個混蛋,鬆開,不要揪我頭髮。”只可惜,這個時候她只有一條腿能動,要不然……
我就算是還有一條腿能動,也不能便宜了這個畜生。一邊想著,潘飛霞忍住了哭聲,一抬膝蓋,狠狠地衝著光頭男頂了過去。
…………
從牆上翻進院子裡面之後,褚琴對著身後跟上來的幾個手下一揮手,身先士卒的衝在前面,貓著腰往前面廠房的牆角邊走去。
廠房的正前方燈火通明,褚琴伸手往下一壓,身後緊跟著的三個屬下就馬上蹲在了她的身後。
褚琴悄悄的伸出了頭,從牆角邊觀察著廠房正前方的情況,就在這個時候,兩個黑影猛然從牆邊的草叢中站起身來,手裡端著的管狀物體裡面,猛然就各自噴出了一股氣體!
聽著身後傳來噗通兩聲,褚琴感覺到不對勁兒,立刻警覺地回頭。就在這個時候,她鼻子裡面猛地就傳來一股帶著怪味的麻醉氣體的味道。
褚琴馬上屏住了呼吸,身子連續幾個翻滾。同時,手裡的手槍根本就沒有瞄準,就噴出了憤怒的火蛇。
隨著對方一個黑影倒下,這個時候褚琴才覺得自己胸口發悶,腦子一陣眩暈。
她張大了嘴深呼吸,哪知道不光是那股眩暈感沒有消失,她的手指居然連扣動扳機的力氣都沒有了,手裡小巧的手槍,這個時候舉著也覺得有千鈞沉重。
好厲害的麻醉劑!
自己本來是在查毒品案子的,可對方居然有這種強效的麻醉劑。這讓褚琴在緊張之餘,心裡也不由得一喜,心說這裡不會光是對方的毒品集散地,說不定還是他們的生產基地吧?
要知道,k粉和搖頭丸本來就是一種致幻類的麻醉劑。他們能提煉出來k粉,肯定就能夠提純出來這種高強度的麻醉劑。如果這裡是他們的製造工廠,他們手裡有這些東西,那也就不足為奇了。
“老黑,你他媽怎麼回事兒,不是說了不要開槍的嗎?”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男人的聲音傳進了褚琴的耳朵眼裡。
趴在自己面前的一個黑影就罵了一聲:“他媽的,你以為是我開的槍啊?老子要是早開槍就好了,不然的話鵬子也死不了。”
一邊說著,就聽嘭的一聲,那傢伙趴在地上,對著褚琴藏身的草叢就開了一槍。
隨著一聲槍響,褚琴就覺得左臂傳來一股火辣辣的疼痛,剛才還在眩暈著的腦袋居然霎那間清醒了過來。
“剛才自己那一槍打死了一個?”褚琴趴在草叢裡面一動不動,心裡卻不由的一陣得意,在警校的時候射擊冠軍可不是白拿的。
“奇怪了,剛才那個臭娘們跑哪去了?”一槍過後,看到草叢中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