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麼了?你們這樣做,難道就不怕……”劉洋的話還沒說完呢,胡曉紅就咯咯的笑道:“我什麼都不怕,你不要再多說了。再說了,你說我怕什麼?誰能證明這些東西是我發到網上去的?”
劉洋繼續攻心戰,接著說道:“你不怕,難道孫清美也不怕嗎?她讓你這樣做,畢竟也是犯了官場大忌,就算是對付政敵,一般人也不會用這種讓人嫉恨的招數,更何況……”
胡曉紅搖了搖頭,一臉不屑的說道:“劉先生,我不懂那麼多的大道理。我再說一遍,這個事情你知我知趙小姐知道,出了這道門檻兒,我什麼都不會承認的。你要是有證據,儘管去打官司好了。,只不過,到了那個時候,只怕更是會被攪鬧的滿城風雨吧?這樣做對你有什麼好處?”
她頓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氣,好像很悠閒的繼續道:“我真的一點都不怕,因為,我想不到你有什麼把柄能夠讓我害怕的……我可以提醒你一下,昨天晚上你從招待所出來的時候,有誰看到是我把你接出來的?誰看到是我陪著你到桃源會所來的?會所門口的燈光、房間裡面的光線,為什麼會搞得那麼暗淡?你自己想想就全明白了……”
“你是說,這一些都是你們精心準備的?”劉洋細想想,也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氣。的確,從自己在招待所裡面上車開始,一直到了桃源會所裡面,都是在黑暗中進行的,沒有引起其他任何人的注意。
就算是打官司,自己也沒有任何的證據。
“都說了不用再和她多說什麼,你和她一個被人利用的小卒子有什麼好談的?”趙靜靜不滿的白了劉洋一眼,看到胡曉紅眼裡面的得意,趙靜靜不由得冷哼道:“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是不是?”
她一邊說著,一邊就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纖細白嫩的手指飛快的按下了一組號碼,對著話筒裡面說道:“大哥,泗河縣有沒有你的人?我和你妹夫在一起被人怕了照,現在還被人扣在桃源會館不讓走呢……什麼什麼啊,你別管你這個妹夫是哪裡來的,總之一句話,要是讓人把影片傳到網上去,丟的可不是我一個人的臉,你愛管不管,不管拉到,大不了我自己嚼舌自盡……”
都到這時候了,趙靜靜還有閒心和電話裡面的人開玩笑呢。她一邊說著,還調皮的給劉洋眨了眨眼睛。
唉,這女人真的是腦子進水了——要不然就是腦子有病,病的還不輕呢。
劉洋這邊剛嘆息了一聲,卻聽著趙靜靜又說道:“誰幹的?在泗河縣你說還有誰敢這麼幹啊?是泗河縣的縣長孫清美,他爹是任城市的市委副書。記孫卓群……什麼?孫卓群一個小小的市委副書。記沒那麼大的膽子?人家背後不是還有一個副省長的麼?我不管,還不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透過嚴省長介紹我給孫卓群認識,人家可能還不會打我的主意呢,都怨你……”
聽她最後那種連耍賴加撒嬌的口吻,簡直就跟一個沒長大的小女孩兒似得,哪裡還有一點大公司老總的樣子?
收起了電話,趙靜靜居然很悠閒的又走回了房間裡去,坐在沙發上架起了二郎腿。
“喂喂……什麼情況啊這是?你怎麼又不走了?”劉洋跟進去問道。這個時候,他已經完全推翻了剛才心中對趙靜靜的認識,這女人不可能是神經病,而是她真的沒有把孫卓群父女和他們身後的那個什麼副省長放在眼裡。
而趙靜靜的腦子也不是不靈光,她更像是一個從小到大都被人寵愛慣了的小女孩,根本就不願意動腦子…或者是不願意按照自己思考問題的模式想問題。
更或許,她最先說的什麼總理的孫子、總長的兒子等等他們那個小圈子真的存在,人家有人家的遊戲方式,和自己根本就不在一個層面上。
自己不瞭解人家那個層面所思所想的事情,就把人家趙靜靜當成了傻子來看待。也許,自己在趙靜靜的眼裡,其實也和傻子是一樣的。
不僅僅劉洋好奇,就連胡曉紅也往房間裡面跟了兩步,支著耳朵聽趙靜靜打了一個電話之後,就輕鬆悠閒的坐在沙發上,架著二郎腿不急著走的理由。
趙靜靜傻愣愣的看著劉洋,好像很奇怪他為什麼會這麼問似得:“走什麼啊?我剛才已經給我哥打電話了,他說讓我在這裡等著,這件事情他來解決……”
“你哥?你還有個哥哥?他是幹什麼的?”是了,剛才電話中,趙靜靜提到“妹夫”的時候,對方好像再問自己這個“妹夫”是哪裡來的。
聽上去,趙靜靜那個哥哥對趙靜靜有物件的事兒很愕然,也不知道他是支援還是反對——最好是他極力的表示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