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麗,劉洋又想起在醫院裡面躺著的夏蘭來了,昨天晚上現實來了個高傲的女人,後來又來了兩個警察,居然都是勸夏景天私了的,這裡面肯定有貓膩。
也不知道撞了夏蘭的究竟是何方神聖,居然能夠勞動警察當說客,這個事情昨天就想問問陳玉成呢,只不過當時太晚了,也就沒給他打電話,後來又去給夏蘭輸血,也就忘了這個茬。
一邊走著,劉洋就一邊拿出了電話,給陳玉成撥了過去。
“劉主任?我的天啊,劉主任啊,你還想起來給我打電話啊?這幾天我都想打給你呢,這不是主要是怕你忙沒敢打麼?什麼……哦,我知道了,我馬上就去查檢視,等會兒我在給你打過去……咳咳,劉主任你別忙著掛電話啊,今晚上你有空沒有?咱們哥兒倆坐坐,好好地喝一杯……”
電話一接通,陳玉成那邊就傳來了一連串帶著憋屈和驚喜的聲音。
這傢伙被劉洋忽悠著上了賊船,和李長生兩個人聯手,把白麵狼折騰的夠嗆。到後來李長生突然就被紀委請去喝茶了,這一來又把他嚇得心惶惶。
他可不知道李長生是因為什麼被抓的,還以為是張益民那邊看出了他們兩個人折騰的目的,轉而打擊報復呢。
要是那樣的話,李長生都進去了,自己還能站到幹沿上嗎?所以這幾天他一直都在提心吊膽的等著紀委給他打電話呢。
說真的,他也在心裡罵過劉洋,心說要不是這小子鼓動自己,自己怎麼能站出來正面和何東平對抗呢?
罵過了劉洋,他又不住的抱怨自己,人家都說三十而立四十不惑,自己這都過了四十了,怎麼還這麼輕易的相信別人呢?常言道無欲則剛,人要是沒有貪心,也就不會輕易地被別人忽悠了。
怨來怨去,還是應該怨自己啊,誰讓自己不安於現狀呢?
他也想過給劉洋打個電話,請劉洋幫著自己打聽一下,到底紀委的人什麼時候才會找上自己啊?該來的怕也沒用,與其這樣天天提心吊膽的,還不如來個痛快呢。
現在,他猛然接到了劉洋的電話,就好像在黑暗之中看到了光明一樣,既感到委屈又覺得驚喜。
委屈的是,劉洋這傢伙鼓動著自己當了出頭鳥,可自從李長生被抓進去,這麼長時間他居然兩句安慰的話都沒有。驚喜的是,這個時候既然劉洋還敢給自己通電話,那是不是就說明自己沒事了?
可是,電話裡面有很多話不能說,他就想約劉洋一起吃頓飯,晚上好好的聊聊。哪知道,劉洋卻根本就不給他這個機會,反而讓他悄悄地去打聽一下,昨天在咖啡館門口發生車禍的車主是什麼人,有什麼背景等等,並說下了班之後他要陪著張市長去醫院,看望被車撞傷的那個人,如果有了訊息的話,讓陳玉成隨時把訊息發給他。
陳玉成聽了之後,馬上一返這幾天頹廢的氣象,像打了雞血似的滿臉都冒著紅光,連連保證:“我馬上就去查,請劉主任等我的好訊息吧。”
劉洋不知道陳玉成激動個啥,心說不就是查個人麼?至於這麼緊張麼?但對於陳玉成傳遞過來的親近感,他還是很樂於接受的。畢竟,自己在公安系統認識的人不多,能幫上自己的也就只有陳玉成一個,這個關係,他也很著意維護的。
於是,劉洋又和陳玉成說了幾句,然後才掛了電話。等他走回辦公室的時候,陳偉昌已經離開了。
張靜一個人坐在辦公桌後面好像在默默地想心事,劉洋把檔案放在他桌子上,笑著說了半句:“恭喜張市長……”
下面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外間的敲門聲打斷了。劉洋走出去開門,外面站著一個四十多歲的禿頂男人,看到劉洋之後,臉上堆滿了燦爛的笑容:“劉主任?您是劉主任吧?我是經貿委的姚佔元啊,我有點事情想給張市長彙報,不知道現在張市長有沒有時間?”
內間的門根本就沒有關,張靜在裡面聽得清清楚楚的,這時候就開口說道:“小劉,讓佔元同志進來吧……”
“哦……好的張市長。”劉洋說著,把姚佔元請了進去,自己進去倒了一杯茶水,然後出來把內間的門關上。心說張市長來了任州這麼長時間,這傢伙都沒來彙報過工作,今天這是怎麼了?
他正想著呢,外間的房門有被人敲響了。劉洋走過去開啟門看了看,外面站著的卻是煤炭局的張仁良局長。
“劉主任,我是煤炭局的張仁良,我有點事情想給張市長彙報,不知道現在張市長有沒有時間?”這人居然和剛才的姚佔元說的話一樣。
“真是不巧啊,張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