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心裡不舒服。
哪知道,還沒等她開口呢,趙靜靜就已經對她訴起了委屈。
這個時候,正是中午下班的高峰期,縣城裡面的馬路上交通稍微顯得有些擁擠,一棟棟高樓大廈遮天蔽日的聳立在道路的兩邊,陽光卻依然很頑強的,見縫插針一般從建築物的空檔裡鑽出來,耀眼的灑在大地上。
熙熙攘攘的車流中,賓士、寶馬也不算罕見,顯示著這個城市的繁華。但路上挪動著的,大多還是日系和德國車居多,就連韓國產的現代也充斥其間。就算是偶爾有幾輛所謂的國產車,也大多是用的國外的發動機。
要麼是德國的發動機,配上國產的底盤。要麼就乾脆用德國的發動機,然後配上馬六的地盤,這就是所謂的國產車了。
其實懂行的人都知道,這車連車胎都是用的米其林,實在說不上來國產在哪裡!!
汽車工業最是考驗一個國家的綜合製造水平,經歷了多年的改革開放,引進技術,弄來弄去就弄出了一批這種“大拼盤”。就這也能厚著臉皮說國產,實在是不知道臉紅為何物。
“張市長,泗河縣做得有點太不像話了吧?我們是按照正規的程式議標招標,現在專案遲遲不能開工,耽誤的不僅僅是泗河生物廠的建築工期,同時也損害了我們公司的利益。本來他們任憑一個地痞小混混打人就已經不對了,還在政府部門主持召開的會議上抓了我們的人,泗河縣政府如此任性妄為,這是公然把私權凌駕於法律之上了。我現在鄭重的給你反映這個問題,如果你們任城市也管不了的話,那我就把官司打到省裡去?省裡也解決不了,那我就向中央申訴……”
車裡,趙靜靜的話說的很不客氣。
如果沒有今天的事情發生,張靜也許都會覺得這小姑娘簡直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想要市裡出面幫你們解決問題,你還居然威脅其我這個市長來了?
但剛才自己看到了她和趙國棟在一起,也看到了趙國棟為了她,竟然不惜調動兩個師的部隊,高出了這麼大的動靜,張靜就知道趙靜靜這話可不是說假的,人家說要向中央申訴,絕對不會找不著門地。
張靜點了點頭說道:“原來旭日集團泗河專案部是趙總旗下的產業?你說的問題我已經知道了,我們正在著手調查這個事兒。從我買手機到的情況來看,泗河縣黨政班子以及下面的職能部門,的確存在著執法不嚴的現象,對於因為我們的責任而對旭日集團造成的損失,我在這裡想趙總道歉,我們一定會盡快查清楚原因,給旭日集團一個說法的。”
“張市長,我們旭日集團泗河專案部剛上任的負責人章子豪先生,現在還被扣押在泗河縣看守所裡面呢。我不知道你們需要調查多長時間,我也不知道你們什麼時候能放人。有些話我是不願意說的,但昨天我到了泗河之後,去找了泗河縣公安局的陳翰翔局長,他既沒有說出來章子豪犯了什麼罪,也沒有答覆我什麼時候才可以放人。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我才有找上了孫清美縣長,哪知道就在和她吃飯完之後,在桃源會所出了事情。如果她只是一個普通人,我也不會說什麼。但她可是一縣之長啊?使用的手段也太下三濫了吧?……”
說到這裡,趙靜靜自己卻不好意思說下去了。即便這一車人出了司機之外都是女的,她也不好意思把事情的真相說給張靜聽。
但張靜想聽的,偏偏就是她不好意思說的這一節。所以,張靜就驚訝的問道:“孫縣長使用下三濫的手段,導致趙參謀長出兵圍攻桃源會館?趙總,孫清美到底做了什麼?”
“張市長,我實在是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你提問的內容。劉洋那裡有一些資料,能夠證明這裡面肯定有問題。一會兒你問他好了,原本他就想給你彙報的,哪知道他卻偏偏被那個王書。記叫走了。”
說道劉洋的時候,趙靜靜不僅一臉的豪光,而且除了第一次是稱呼的劉洋的名字,以後就全都是用‘他’這個詞語相稱。那語氣裡面的親近感,不要說張靜聽得出來,楊琪琪更是聽的一肚皮酸醋。
這兩個人那天晚上那個弄得很不愉快啊?怎麼今天趙靜靜對那個冤家這麼親切了呢?那個小混蛋色膽包天,不會是對人家小姑娘做了什麼吧?
楊琪琪心裡想著,自己都不自覺的就搖了搖頭。趙靜靜是什麼人啊?就算劉洋有那個心,人家也不會答應啊?
要是劉洋真對人家小姑娘做了什麼,剛才那個少將還不得當場斃了他?
又是劉洋知道,又是劉洋會說的……張靜越想,越覺得自己那個秘書好像有點不簡單。可劉洋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