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鄰不鄉鄰了,劉洋手裡的大棒子一揮,擺出了一副惡狠狠的樣子,大步往廠子裡面跑去。
“喂,怎麼辦啊,咱們追不追啊?”身後,一幫子人你看我我看你,全都沒有了主意。
張發祥搖了搖頭說道:“你們誰想追誰追吧,劉洋那傢伙是我同學,我可知道,那傢伙打人狠著呢。”
“他再狠,還能打得過咱們這麼多人?老闆可是說了,只要咱們不放一個人過去,一個人一天可是給咱們一千塊錢呢。一千塊啊,我兒子上學還等著用呢……”
“那你去啊,反正我不去,我琢磨著,廠子裡面肯定出事兒了。你沒聽那個劉洋說麼?他們扣了縣委的孫書。記。縣委書。記啊,那是多大的官兒?公安局的人能不管麼?”
“管個屁啊?我聽說那些人裡面還有一個公安局長呢,還不是這麼老半天了,連一點動靜都沒有?”
就在他們爭吵不定的時候,劉洋已經提著棒子衝到了工廠的辦公樓前面。猛然,一陣爭吵聲就從樓門裡面傳了出來:“怎麼著吧?誰讓他扯我衣服了?他扯我的衣服,我就打他。不關你地事,你給我滾開。”
另一個帶著哭喪氣的聲音說道:“何玉山,你不要弄錯了,我可是警察,平時要不是我,你能這麼逍遙自在?”
何玉山的聲音接著說道:“周明倫,我知道你是警察,我也知道你是所長,可你卻不知道你自己的身份。你他媽就是我們姐弟兩個人餵養的一條狗,現在你還敢在我面前逞威風?縣委書。記我都不怕,我還怕你一個所長?老子實話給你說了吧,只要她敢不答應我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