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卻讓他擔上了襲警的罪名。
現在他問田曼曼,就是想看看田曼曼是不是有這個覺悟。如果田曼曼認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主動去找張局長承認錯誤,那這個小白臉也就算完成了他的“使命”。如果田曼曼根本就不領會自己搞這些動作的真實意圖,則自己馬上打電話,讓人來把這個小白臉抓了。
哼,到那個時候,你田曼曼可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不管,不管是敬酒還是罰酒,張局長這杯酒你是吃定了的。
這傢伙打的倒是好算盤,哪知道田曼曼一聽他說話,臉上立刻就露出了一副不自然的表情。這女人不是想自己說好話,而是把臉轉向了那個小白臉。
奶奶的,是可忍孰不可忍!
劉洋微微蹙眉,淡淡的說道:“看起來你是個領頭的,你又是什麼人,叫什麼名字?”
“哼,你連我都不認識,看來過真是井底之蛙,沒見過多大的世面。我給你說小子,我是治安大隊的大隊長張國防,這次你要倒黴了……”一直到了現在,張國防還自我感覺良好呢。
劉洋看著他不由得一笑,淡淡的說道:“咱們彼此彼此,我不認識你,你也不認識我,大家見得世面都不是很大。不過,我倒是認識魏日新,他在上面麼?你上去把他叫下來……”
剛才他已經聽田曼曼說了,公安局擺這個酒場是怎麼回事兒,張傳軍今晚上為的就是突顯他的領導地位,肯定不會邀請魏日新在場的。否則的話,大家全都去拍魏日新的馬屁,那裡還能輪得到他趾高氣揚的品嚐那種高高在上的滋味?
“你大膽……你居然……你居然敢……”那小子居然敢喊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