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的玫瑰……不,她簡直就是一頭母老虎。
五分鐘、十分鐘過後……
昨天晚上在南星紅綠燈路**通崗上班的兩個交警,騎著兩輪摩托車趕到了事故科。
交警大隊一中隊中隊長、指導員兩個人心懷忐忑的趕到了事故科。接到通知讓他們過來的時候,這兩個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呢。
市中分局刑警大隊三中隊隊長帶著幾個民警趕到了事故科,他們是譚延同請來帶人的。來到之後一看辦公室裡面這個場面就都傻眼了,可現在就算是他們想走也走不了了。
曲玲君帶著兒子趕到了事故科,左青青帶著女秘書趕到了事故科;這兩個人和劉洋都熟悉,大家在一起握手寒暄,說完了場面上的話之後,也不能一直在周科長辦公室裡面站著啊?
於是,曲玲君就把其他人都趕去了會議室等著,看看陳玉成也厚著臉皮不走,曲玲君就蹙了蹙眉頭,看著陳玉成,有點不高興的問:“怎麼回事兒,交警隊大隊長沈雲起怎麼還沒來到?”
今天這個事情對她來說很重要。
兒子惹出來的麻煩,讓劉洋被交警隊打了臉。如果處理不好的話,她和劉洋建立起來的那層並不牢固的關係可就泡湯了。
陳玉成來的路上只想到了劉洋可以影響張市長,可曲玲君卻比他想的事情更多。
在泗河的時候,這個人可是把部隊裡面的坦克車都調過來了的,誰知道他心裡一不高興,會在市中區幹出點子什麼事兒來?
泗河縣縣委書。記、縣長被免職,一大幫子幹部抓的事情前車不遠,張益民、王清泉、何東平被紀委審查的事情就在眼前,市中區區長這個位置也不是自己花錢賣下來的,說換人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
表哥你這個代局長怎麼當得?連個交警隊的隊長你都管不了啊?再說了,左部長這可也在這裡等著呢,他沈雲起到底多大的臉啊,到這個時候居然來不到?
衝著陳玉成發了兩句火之後,看到陳玉成捏著電話鐵青著臉走出去,曲玲君又轉臉看著左青青問:“左部長,您看,咱們還要不要等?”
左青青心說你這不是廢話麼?你把大家都支出去了,不就是有話要和劉洋單獨交流麼?有什麼想法你說啊,你問我幹什麼?
臨來的時候我去給張市長彙報,張市長當時就撂了臉,說讓我先過來看看,要是不行的話再給她彙報。看那意思,如果不能讓劉洋滿意的話,她就要親自過來給劉洋撐腰。
這麼點事兒我這個市委常委、宣傳部部兼市局政委都辦不下來,那今後張市長還敢讓我幹什麼?我乾脆回家抱孩子去算啦。
想讓我幫你說話是不可能的,但幫著劉洋敲敲邊鼓,敲打敲打你倒是可以。
一邊想著,她就轉頭看了看劉洋,見劉洋板著臉坐在那裡,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表示,左青青就點了點頭,對曲玲君說道:“嗯,那就等著吧!當時在場的那個交警不來,這個事情也沒法子說清楚……”
“說得清、說得清,劉縣長,剛才我都已經問清楚了,小亮那孩子把什麼都說了。昨天他去接他物件,兩個人吵了兩句,這孩子心裡不痛快,帶著一肚子氣回來的,結果就正好碰到你了……”說這個話的時候,曲玲君不再是什麼區長,而是一個含羞帶愧的母親。
劉洋點點頭,坐在那裡默默的愣了一份多鍾,這才開口道:“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我成了你兒子的出氣筒?”
隨著劉洋這句話出口,事故科科長辦公室裡面頓時涼風嗖嗖,黑雲壓城一般的凝重。
“劉縣長,這房間裡面也沒外人,這不左部長在這裡坐著呢,我也不怕左部長笑話,誰讓我的孩子辦錯了事了呢?我代表孩子給你賠禮道歉,你要是實在消不了這口氣,我把他叫進來,給你磕頭賠禮……”曲玲君知道,劉洋其實這是在生自己的氣。自從朵朵給她說了那天晚上的事兒之後,她就知道會有這麼一筆。
但是,她卻萬萬想不到,劉洋心裡對自己安排朵朵接近他的火氣,是因為自己的兒子撞了他的車子引爆了出來。
而且是在這個時候,這個時機!
因為劉漢生的事情,上面就已經對任州市產生了不滿,現在又拿下一個張益民,接連兩個市委常委出現了問題,你任州市委難道就沒有責任?最起碼你王宜豐掌控力度不夠嘛。
既然你沒有這個能力,那還坐在這個位置上幹什麼?
據聽說,這幾天省裡就要調整市委班子了,張市長成為張書。記已經不再是遙遠的事情。隨著任州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