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這麼一說,張靜的臉色更紅了起來。伸出另一隻手輕輕的在劉洋臉蛋子上輕輕的拍了一下,口中低聲說道:“一腦門子的骯髒思想,外面那兩個小護士也夠漂亮的,難道你……”
她的話沒說完,劉洋的手猛然鬆開張靜的手,接著一抬,往下一按張靜的腦袋,張靜沒有防備,上半身被劉洋按壓的往下一趴,嘴唇正好印在劉洋鼓起的部分。
“啊!”張靜輕聲的驚叫一聲,連忙抬了一下頭,低聲說道:“你幹嘛?在這地方……外面有人……”
原本,劉洋也不過是想和張靜開個玩笑,還真沒有什麼實際的想法。張靜這麼一說,劉洋頓時便覺得心跳加速,一種異常刺激的想法讓那東西更加昂揚而起。
看著張靜羞紅的臉蛋兒,劉洋很堅決的又按了按。張靜哀求的看了看,發現劉洋沒有絲毫妥協地意思,臉上泛起兩坨嫣紅,轉頭往門口的方向看了看,嘴裡低聲道:“要死了……”
但她的手卻順從的掀開被子,摸索著掏出那滾燙的玩意兒,眼神根本看都不敢看劉洋,張開小嘴就湊了上去。
“嗯,沒洗過啊!唔……”劉洋不給張靜猶豫地機會,右手往裡一按,張靜頓時就說不出話來了,但房間裡面很快就響起了另外一種“啾啾”的聲音。
夏天天黑的時間晚,但從日落西山到天色完全黑下來的這一段時間,好像也就是一眨眼之間的事兒。
這邊天色剛黑下來,孫清美就鬼魅一般出現在了高檔病房外面的走廊上。
團委那地方,平常比起其他的衙門來,還是顯得相對封閉。昨天發生的事情,她是今天下午才聽人說的。這還是上午許宗林和趙國棟等人去醫院看望劉洋之後,各種版本的謠言就從醫院裡面飛了出去。
孫清美一聽就在也坐不下去了,原本當時就想來看望劉洋的。可她又怕劉洋病房裡面還有外人在場,結果思前想後的,連電話都不敢打了。
就這麼一直在醫院外面等到了天黑,覺得這個時候來探望劉洋的人應該全都走了,這才悄悄地走進來,在高檔病房的樓下溜達了十幾分鐘的時間,才終於鼓足了勇氣開始上樓。
就在孫清美躲躲閃閃,慢慢接近劉洋所住的病房的時候,美美的睡了一覺起來,在酒店裡面讓人頓了一鍋骨頭湯,用一隻保溫桶提著,過來給劉洋送飯的小梅卻正好出現在了她的身後。
看到前面一個穿著灰色短袖套裙的女人行為詭異,小梅的眼神頓時就凌厲了起來,心說這女人鬼鬼祟祟的想幹什麼?
小梅把手裡的保溫桶放下,悄無聲息的緊走了兩步,等孫清美走到劉洋房間門口的時候,小梅也正好接近了攻擊範圍。
千不該,萬不該,孫清美走到門口不敲門進去,卻站在門口伸著脖子側著耳朵偷聽裡面的動靜。
她是想確定一下里面還有沒有別人,但小梅卻不這麼想啊,心說這女人別是個女間諜吧?這下子活該我立功……
想到這裡,小梅嘴角不自覺的就露出了一抹詭異的微笑。隨著一聲暴喝,她的身子箭一般的往前射出,左腿前伸,絆住了孫清美的雙腿,左手一抓孫清美的肩頭,在她一偏臉的時候,右手鎖喉擒拿,正好抓住了孫清美的喉嚨。
“呃……”連驚帶嚇,再加上小梅那隻手跟鐵鉗子一般的卡住了喉嚨,孫清美只發出呃的一聲,就已經憋得滿臉通紅。
“咦?怎麼是你?你來幹什麼?”孫清美做過湖陵縣的縣委書。記,她和小梅之間沒有直接的交集,她也不過是看著小梅面熟,但小梅卻是認識她的。
看到被自己抓住的這個女人是孫清美,小梅心裡還一個勁兒的泛迷糊,心說這女人當初和劉洋不是死對頭嗎?連縣委書。記的位置都讓劉洋擠佔了,她不是應該恨劉洋恨得要死嗎,怎麼會到醫院裡面來看劉洋呢?
就算小梅再想抓個特務立功,可她也知道孫清美絕對不會是什麼特工。一邊想著,小梅就已經鬆開了卡住孫清美脖子的那隻手,但另一隻手卻依然抓住了孫清美的肩膀沒有放開。
“是…咳咳啊,我聽說劉洋病了,趁下了班之後過來看看……你是?”孫清美看著容貌出眾,身材比自己也不差的小梅,心情猛然緊張了起來。
心說這女孩子長得不賴,卻比自己更年輕,劉洋這傢伙不會是……
她在懷疑劉洋和小梅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兒,哪知道小梅卻也在懷疑她來醫院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我叫小梅,是趙總安排我在劉書。記身邊照顧的……孫書。記,你來就來唄,幹嘛鬼鬼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