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了一口氣。不過,轉頭看著劉洋,她還是說出了心中的疑慮:“你不是不願意接受採訪麼?有他的警衛員在院門口站著,最起碼那女記者進不來,幹嘛你不讓他幫你打發了?”
這話說的劉洋一陣苦悶,心說我總不能什麼事情都讓大舅子幫我辦吧,那我成什麼了?可想想章惠的身份,這個話有實在是不好在她的面前說出口。
於是,劉洋也只好笑了笑說道:“這麼點小事,哪用得到大哥伸手,那不是殺雞用牛刀麼?”
正說著呢,外面傳來很輕微的當當的,不仔細聽幾乎都聽不出來是有人敲門。劉洋不由就蹙了蹙眉頭,衝著裴文潔輕輕點頭,示意他過去開門。
心裡,卻不由的暗自哼了一聲,心說有些人還真的是急不可待啊,這個女記者到底拿了多少好處啊,居然行動如飛,這麼快就趕到醫院來了?
門口,這個時候卻傳來了裴文潔驚訝的聲音:“侯書。記,你怎麼來了?”
裴文潔的話音剛落,一個男人深沉的聲音就傳了過來。那聲音很輕,但卻能夠讓裡面的人聽得清清楚楚:“嘿嘿,秘書長……聽說劉書。記病了,我來看看,不知道方不方便?”
侯書。記?全市加上下面的市、區,姓候的書。記也就只有海城市市委書。記候昌碩一個人。海城是濱海市最東南的一個縣級市,距離濱海市區90多公里,這中間還隔著文昌市和東海新區兩個縣市呢,文昌市和東海新區的頭頭還沒過來,他倒是已經捷足先登……
正想著呢,裴文潔已經領了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