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秋雁想了想,正要開口,卻被張相雲邀功似的搶先:“她參與了玄魁的生意,又是青陽百寇,身份特殊。若是回了王府,恢復了明面上的身份,盯著她的人也就變多了,反而不利行事。”
反正青葵的身份是年秋雁暴露的,到時候青葵要問罪,也是年秋雁擔著。
年秋雁看穿了張相雲的心思,卻也不意外,這小子向來識時務,知道什麼時候該低頭。
“她想回到王府,只能是解決了玄魁的身份才可以。”年秋雁也道,“玄魁和南宮家只是合作關係,而她的青陽百寇身份,也瞞著許多人,當她捨棄百寇的身份後,便能毫無顧忌地回去。”
只是合作關係。
也可以理解為互相利用的關係。
需要的時候,互相為謀,不需要的時候,也許就是南宮家帶著御蘭司去玄魁抄家了。
虞歲緩慢地轉動傘柄,表情看不出喜怒,片刻後,她掃了眼兩人問道:“我大哥也曾在太乙求學,與你們也是相識的,這些事情,不知你們是不是也與我大哥說過?”
張相雲和年秋雁的臉色有微妙的變化。
韓秉這個人,雖長相繼承了他的父親,可其他方面,卻一點都不像南宮明。
“他知道。”張相雲又搶在年秋雁之前開口道,“你大哥韓秉也知道青葵和玄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