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麼回事。如果一個部隊沒有打架的鳥事發生,那麼這些傢伙一定全都是個操軟蛋的傢伙,這樣的部隊能打仗麼?當時我聽得一愣一愣,這樣的理論在部隊基層百分之百分的基層主官都認同,我想了想,差不多這些丫說得也是對的。
“笑什麼。”梁國華看著白松和陳小軍說:“打人適可而止,有用得了用根棍子追上人家跑整個連隊麼?像什麼,像個野驢,欠管教。”
這句怎麼聽都好像在表揚袁沐那小子,兩個新兵班班長有點掛不住,自已的兵沒用,能怪別人麼?而白松和陳小軍跟著梁國華這麼多年就知道袁沐那小子看來這次也不會好受的了。
“我宣佈,這次事件的所有相關人全給我記一次嚴重警告,放到農場七天。每人在大會上一篇檢討。如果誰的不深刻給我關禁閉。“梁國華說。
一聽連長都這麼說了,坐在梁國華旁邊的連指導員王金興只是開會前說了幾句話後到現在都沒有說話。
“老王,你的意見呢?”梁國華好像這才想起這個決定也得指導員說了算。畢竟連長管戰事,指導員管紀律思想這是我軍一直的傳統與規定。
“老梁,你都說的也是我想的。現在的戰士的紀律性不是以前那麼強了,不好好管管,不然軍隊不成了大雜鍋了。我們是人民的軍隊,紀律是我們取勝的法寶。我同意你的決定。”王金興這麼一說,這件事的調子就差不多就這樣定下來了。
那天我們幾個回到宿舍後,我躺在床上一言不發,恨當時我怎麼沒有躲過那一腳呢,不然我也不會來個狗啃屎了。伍大良在一邊向李成波幾個打聽戰事的如何,然後就在一邊急當時他咋不在場呢?不然,也可以大展身手一下。
“大良,就你那樣。你沒有見過那幾個小子的身子單薄嗎?你小子被別人打趴時,你向人家身上一壓,你就可以轉敗為勝啦。”楊東笑著說。
“我不行,你能像袁沐同志那樣將別人追得滿天飛嗎?”伍大良問。
趙小良知道這次我們幾個出這個風頭,差不多也是因為他。所以一句話也沒有說,眼睛在地面上一遍又一遍地找他的垃圾,好像生怕又犯一次錯。我看著他,以前那的事兒,不想去想了,覺得他有點可憐。現在一班除了班長外,沒有人理他了,這件事後,好像整個班都是因為他遭過的。那一刻,我想起一棵長在石巖上被風吹著的小草。
“抬起頭來。”我到他的身邊沉沉地說。
趙小良一怔,抬起頭看著我,看著我的目光後,又馬上低下頭來。
“抬起頭來。聽著,從今天起,抬起來看著你前面的人,以後不準低頭。這次我們打架是因為你是我們集體的一份子,我們不許別人來對我們說三道四,誰要是對我們說三道四,那回答的只有拳頭。從今天起,你趙小良做給大家看,你不是不行,你行的!“我一字一字地說著。
全班看著我,好像發現一個外星人似的。
“看什麼。老子是來當兵的,不是受那鳥氣,我可以讓別人說我長得不夠英俊,但我不允許有人說我不行,我身邊的人不行。”
不知道為什麼會那樣說。當時我給自已的理解是信口開河了吧。那時說這句話時並不是因為很懂事,而是小說電視看多了。我不知說得是不是真心的。
全班看著我和趙小良,感情袁沐今天是吃錯藥了;前一天還對趙小良不理不睬的,現在居然開始鼓勵趙小良了。
白松回來了,宣佈了事情的處理結果。但我們並不服氣,覺得那事不能怪我們。白松說,怎麼說打架在部隊是不允許的,所以我們不能有意見。
我們沒有意見?可能麼?不可能。但知道如果再鬧下去,也沒有什麼意思。那會兒,我們怎麼看白松這丫很是不爽,剛開始還以為找到了一個能給自已挺起的大哥,現在看看,是我們認錯了大哥。本來是那些丫惹的事,現在我們也要寫檢討。寫什麼?就寫是我們不對,敵人來了,我們就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然後那些丫一腳把我們踹在地上,然後說:“瞧,這就是奴才樣。”
我選擇去禁閉,再怎麼說老子沒做錯事,打死也不會寫什麼鳥檢討。
白松說:“好啊,不寫檢討,去禁閉也得每天一份反思報告,打架就對啊,軍隊不成了流氓學校了,一點紀律性都沒有。你們就不知道將這事反映上去?做事一點頭腦都沒有。”
反應上去;上面再來個人;來安慰我們一下;就說過去的事都過去了;不要去記了;記憶是痛苦的根源。
權橫了下利益,去禁閉七天要寫七份檢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