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小心被碰到話;那也不好受;幾把刀捅在面板上面;好像給它擾癢一樣的;還是6戰隊那些哥們兒有經驗;海象那哥們兒居然抱住鱷魚頭;鱷魚給抹了脖子下面;然後別的幾個哥們把它的四肢給下了下來。河面上的腥味兒一下子散開來了。
等我解脫後;人也差不多要虛脫了;但是槍響還是沒有停;往後一看;一隻一米多長的鱷魚掛了;剛才就是它咬著我的;不遠地面有幾個爛木頭在那裡打轉轉;一個已經中彈的鱷魚被它的同伴分屍了。左腳被咬了幾個牙印;醫務兵馬上拿出消毒水把傷口擦了一下;然後清理了一下傷口後打了一針。要知道鱷魚那玩意兒從不刷牙的;鬼知道牙齒上有些什麼細菌。搞不好;沒有被它給咬死;結果傷口炎給掛了那就不好了。
沙校拍了拍我的臂表示感謝到;白鯊那小子說道:
“我欠你的。”
“說什麼呢?如果你在後面;你也會那樣做的。”我說道。現在雖然好是好了一點;但走路多多少少受到影響了。
沙校看到我也沒有什麼大礙;便示意繼續走。邊走的時候想到剛才那場面;心裡不禁有些後怕;沒有在戰場中犧牲;結果栽在一條小河裡;那多冤啊。但經過這事後;我們和6戰隊那幫哥們的關係一下熟絡了起來。戰場上也只有這樣的兄弟才能生死相托。
晚上停下來的時候;我們生了幾堆火。沙校讓我們圍成一圈講了一些注意事項後;然後就要求就在宿營;我們正準備在樹上搭床時;沙校看了看我們道:
“今天都睡水裡吧。”
我們一愣;睡水裡?這能行麼?沒有等我們想什麼;6戰隊的那些哥們兒便個個都跳進一個池塘了;章魚把我的傷口作了防水處理後說道:
“沒事了;在水裡能管二十多個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