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我一定要出了。”
剛好我搬了一箱子的服裝路過聽見了。我累了個半死,純粹是為了她出口惡氣。再怎麼說袁沐也是鐵一連掛得上號的人物啊。當下,我放下箱子。
“汪少尉同志,我來做事,是看在我們連長的面子上。不是看在你這個大小姐的面子。如果你覺得袁沐那裡對不住的話,也不用像小人這樣打擊報復吧。我不是你的僕人,我是個軍人。老子不幹了!”
“你敢!”汪文靜現在氣得發白。
“不要以為你是個少尉就敢在我面前吼。我告訴你,我拿槍的時候,你都還在教室裡擠青春痘呢。像你這樣,都不知道是怎麼走哪門子路當了個少尉。不要拿個少尉來訓人,也不要給女兵丟臉了。”
說完後那個氣爽啊;看著汪文靜現在氣得發白;劉若蘭在一邊也掛不住了,於是拉著我往外面走,我看見汪文靜眼裡有幾點水要往處面冒了。於是馬上跑了出去,然後直奔連部。
老象很奇怪我這麼早就回來了,我隨便找了一個理由搪塞了過去。然後躺在床上心裡開始有點打鼓了,如果汪文靜告到梁連那裡時,不知我的後果是怎麼樣。畢竟一個小兵把一個軍官罵哭了不是一件太好的事。雖然,那個小兵是一個很可以的小兵,那軍官是個有點大小姐作風的少尉女軍官。但是參過軍的人都知道,女兵在男兵心中都是個寶貝,更何況是一個漂亮的女兵呢,如果被她的一個仰慕者知道了呢?雖然在鐵一連這一畝三分地上我還可以橫一下,但到了別的地地,就不敢保證了。我越想越怕,有好次想主動跑到梁連那裡承認錯誤,但想到自已再怎麼說是一個大老爺們啊,不信那丫頭能把我吃了不成。索性就開啟被子躺下睡了。
醒來的時候,看見趙小良和王東還有幾個兵在一起關切地看著我。我嚇了一跳。
“幹嘛,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
“自從你去了集訓營後,你就一直也沒有休息過,現在休息一下,也是應該的。”老象在床邊溫和地說。
什麼時候老象那粗口音變成個娘們的聲音呢?沒有事吧?我莫名奇妙地看著大家。
“裝,還裝吧,看不撐死你。”王東說。
“來,來,來。我到炊事班煮了一碗薑湯,趁熱喝下去吧。”排長端了一碗湯過來。
天,今天是什麼日子啊,我懷疑不是在做夢,就是一定有什麼事發生。
“對不起啊,你說你不舒服,我還以為你給我找事呢。”排長把湯遞給我說。
原來,我回來就倒到床上睡後,當時排長過來檢查內務,見我在床上睡,往我額頭上一摸,發高燒了。於是馬上把醫務兵叫了過來,才知道還真的生病了。怪不得睡著後,總覺得有人在我身上弄來弄去的,就是沒有力氣,覺得很沉。醒後一聽我病了,才覺得身上還真是有點無力的感覺。
真的是病來如山倒。我在床上不動了,當生病後才知道,在鐵一連混得人緣還是不錯,雖然平時沒事沒有少找別的班的碴,當然也是藉著砌磋的名號和別人過過招之類的,當然也不是沒有下手重過。我生病的訊息傳到梁連耳中,他和王金興趕了過來。那會兒,我覺得就像個老去的人一樣,一點力氣都也沒有。晚上要演節目了。梁連還真夠義氣,二話不說,找來個坐椅,叫了個連裡的醫務兵一個晚上守在我旁邊。到了禮堂,我也差不多就那樣晃晃悠悠的。本來不想來,可梁連說了,鐵一連從來沒有落下過一個兄弟,要麼一起去看,要麼一起都呆在營房裡了。你說我能不去麼?等我好了,那些傢伙不把我的皮扒了啊。
團頭看見了坐在椅子的我就過來問道:
“鐵一連的風格還真不錯啊。小子,怎麼樣了。”
“報告團長,還行。”說話有點虛虛的感覺。
晚會的一大奇觀就是我一邊看節目一邊打點滴,自從演習過後,我也算在團裡叫得上號的人,每個人時不時轉過頭來看我一眼,弄得我還真不好意思。劉若蘭和汪文靜出場了,全團一千多號的兄弟馬上靜靜的呼吸,以前沒有發現劉若蘭這丫頭,打扮一下也會這麼漂亮。劉若蘭多了一份溫和,而汪文靜多一點野性。她倆個來個合唱《今天我成為你的新娘》:
今天我成為你的新娘
婚禮的儀式就在連隊的食堂
紅紅的喜字高掛在牆上
炮彈殼做的花瓶裡
散發著幽幽野花香
今天我成為你的新娘
軍嫂的名字從此落在我身上
彈殼做的戒指閃爍著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