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可悲;媽的;三個人欺負一個女生;如果每個吆喝一聲的話;都能讓這三個流氓成為過街老鼠。可一半天;這個地方好像什麼事也生一樣的。
“沐哥;謝謝你啊。”雪兒在後面說道。
“你不是在上學麼;怎麼在這裡?”我問道。
“哦;放大假了嘛;我和我同學到這裡來遊玩啊。”
“今年大一了吧;你同學呢?”
“是啊;大一了。哦;他們啊;我們走散了;我打電話我在這裡等他們;他們說要過兩個鐘頭才過來;哪知道這裡的治安這麼不好;然後有三個流氓就過來了。沐哥;你怎麼這裡啊?”
“我在這裡來辦點事;你也到政法大學了吧;以後你爺爺可得操心了。你還是叫我學長也好聽一點;叫沐哥我不習慣。”
當我把雪兒領到位子上的時候;另外的四個人開始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眼光看了;夜嫂更誇張地說道:
“你們是以前的朋友吧?小沐今天還真趕上了英雄救美了啊。”
雪兒聽到這話臉一下子紅了起來。
“這是我大學裡恩師的孫女兒雪兒。”我忙介紹道:“這是張姐”
當我把人介紹完後;後背居然有點冒汗的感覺;靠;我在心虛什麼啊。夜嫂很快和雪兒聊上了;畢竟同是女性嘛;不一會兒雪兒也和夜鷹的小女兒聊上了。
“毒刺;你可得對我們好一點啊。不然;哼哼”和尚說道。
看到這丫我就知道他想說什麼;下一句就是不然的話我就告訴小若去;看你怎麼辦?但是我有那個傻麼?
“如果你不想沒事扛一根五十公斤重的圓木來一個二十公里越野的話;我是不介意你回去說什麼的。”我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呵呵;說著完的;哪會啊。”
“靠;最好是這樣。”
“你們在悄悄地說什麼啊?”夜嫂問道。
“沒有啊。”和尚忙說道。
大約過了兩個小時後;雪兒的同學總算來了;當看到這六個男男女女的;我真想上去說點什麼。在戰場上把同伴拋棄是一件很可恥的事。但是最後我還是沒有說什麼。費了好多勁後我才算把雪兒送走後;回頭看的時候;四個人不住地想笑我了。我鬱悶;不就是李教的孫女嗎?用得著這樣看我麼?
大約過了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