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唯一的忠告;那就是多合作點。”
說完這老小子很牛叉地走開了;雖然他的個頭不是太高;大約有一米七六左右吧;但結實的身材;額頭的一塊刀疤;兩隻眼睛就在像在噴火;像這樣的人一席話下來還真的讓我們剛才的脾氣一下子都沒有了。這席話的確是這老小子在那段時對我們唯一還算客氣還算是有建議性的一段忠告。
伊斯大概是不屑和我們為伍吧;好像跟我們在一起生怕沾了什麼一樣;屁顛屁顛地走開後;法拉杜斯就站在我們面前了;看著他那要吃人的樣子我們也作好被他訓的心理準備了;剛剛聽到他那從破嗓裡子吐出的字眼不是太爽;但時間長了次數多了也就沒有覺得怎麼的了;所謂厚臉皮就是這麼出來的。
“累了吧;苦了吧。你們這群垃圾聽好了;在這裡每時每刻都給我打起精神來;不要把你媽死了的表情給我帶在面上;如果讓我看見誰他媽死了的表情;你就等著老子來收搶你。明白了麼?”
“是!”
“大聲點!”
“是!”
“你們這些雜碎會被操得爽!是吧!”
“是!”
“你們的包皮沒有被割是吧?”
“是!”
法拉杜斯用他那破嗓子把我們給意淫了差不多半個鍾後;也許是覺得人上了年紀;嗓子有些受不了;這才放過我們。從那以後他那破嗓子給我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為了表示我們這些隨時被他踏的人的恨;我們給他起了個外號“公豬”;這個外號也沒有給他起錯;雖然就只有75天的訓練時候;但在那段時間;我們在私底下一直這麼叫他的。文明一點的兒就叫這個公豬;不客氣一點的人就叫操這個公豬來著;反正你能想象有哪些髒骯的字眼我們能想到的也都用在他和伊斯那小子的身子。雖然我覺得罵人是弱者的表現;但那時我們的確再怎麼做;在他們的眼裡我們都是弱者。是人都會有情緒的;哪怕是我們這些所謂的各國精英們也會有脾氣;而我們脾氣只能洩在訓練場和表現在罵法拉杜斯和伊斯的身上。從那天起後;我們在私下裡再也沒有叫過他們的名字了。
“法拉杜斯是公豬;伊斯是一個得了性病卻老不死的老小子。”
這句話成了我們的這些各國精英休息時間的口頭禪。於是可以這麼說;根據我們的特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