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婦的肚子剖開後;一個剛剛成形的嬰兒掉了出來;那名母親死之前的雙眼還瞪得大大的;好像在哭訴著什麼。我剛想用步話機通知遠端不要讓他們後面的村民們過來時;沒想到他們已經過來了;畢竟血腥味太濃了;經歷過內戰的村民們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那些村民的眼神中充滿了怒火;幾個村民好像看到了熟人馬上跑到一些屍體面前哭了起來了。
我向遠端示意一下。
“把這些拍下來;回去後再說。”
雖然我們可以利用數字影片拍下後;然後馬上傳回去;但是隱隱感覺到有些不妥;因為我記得這個區域好像是同一個種族的居住群;難不成在內戰期間他們還搞自相殘殺不成?這一定有原因。於是遠端和和尚開始拍攝現場了。我讓馬莎利去安慰下村民們;畢竟哭聲會引起別的的注意力的。縱是我們經歷過血腥的殺戮;但是見到這樣的場面也心裡有些嘔意。好一半天;村民們才止住哭聲。我看了看天空;樹林遮擋著這裡;衛星是很難現的。
最終我沒有讓他們將屍體給掩埋了;因為我不想讓人現蹤跡;一路上我讓後衛將所有的蹤跡全掩去;不想在這裡就暴露出我們的行蹤。好在那些村民還能明白這個道理;所以我們也沒有多費什麼口舌。一路上沒有人說話;氣氛有些壓抑;如果現在給他們一支槍的話;我相信他們一定會出去找那幫游擊隊算帳。
在路上我們現一個情況就是我們要走的路線上有一些游擊隊留下的痕跡;難不成他們和我們是同一個方向的;如果是這樣的話;假如這些叢林老油子設埋的話;那麼我們不是完了。想到這兒我就開啟地圖看看有沒有另外的路到達目的地。找了一半天我們也沒找個什麼;於是我把尼爾叫了過來;問一下他有沒有另外的一條路線;尼爾想了一半天便搖了搖頭。正當我們失望的時候;之前那麼抱嬰兒的年輕父親說道他知道一條。我興奮地問道怎麼走。
當藍希把他的話翻譯過來的時候;我才知道那是一條他與他的父親之前打獵時走的一條路;但是那條路很是不好走;而且中間還要過一個原始部落;而那個原始部落他在七八年前還呆過;後來游擊隊佔領這片區域時曾經和那個部落的人生過沖突;後來那個部落的人很是仇外;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