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不大,稍一動即痛苦加劇,咽喉欲裂,呼吸將絕。
“你給我聽清了,一個個字好好記牢。”張允中用奪來的劍壓在無極天君的鼻尖上說:“目下是午牌末,半個時辰之後,未牌正,叫秦吉光帶了那天偷襲在下的六個人,還有謀殺斷腸簫的主兇九天魔鷹季天翔,前來與在下了斷。過時不候。如果他們不來,在下對你們這群人,見一個廢一個,決不寬貸。閣下,記清楚沒有?”
無極天君的一雙手,死扣住踏在喉上的腳,天罡掌力已貫於掌心,可是卻撼動不了張允中的腳,最後只好放棄掙扎的念頭。
“老……老夫記住了。”無極天君絕望地、羞憤地說:“只要老夫有一口氣在,誓雪今日之恥,你……你不要太得意了。”
“只要你用光明正大的手段與在下結算,在下必定按武林規矩和你了斷。”張允中收回腳,將劍丟出三丈外:“假使你仍然不要臉,用秦吉光那雜種的卑鄙手段偷襲謀殺,我必定要你生死兩難。爬起來,給我快滾!只有半個時辰,可別耽誤了傳口信的時間。”
無極天君狼狽的爬起,怨毒地死瞪了張允中一眼,這才憤恨地走了。
張允中開始等候,這次,他在心理上已有了準備。上一次當學一次乖,不會再上當了。
從現在開始,是堂堂正正站出來的時候了。半個時辰是很快的,按武林朋友的腳程,來回一二十里綽綽有餘。可是,顯然無極天君並沒將口信傳到。
要不,就是絕劍秦國良那些人不屑前來與他了斷,或者是不敢前來了斷,因為未牌正已過,還不見有人前來。
他正打算離開,相反方向的村口,出現了公孫英兄弟,與及三山別莊的爪牙。
百了谷百了雙姝也在場,兩位老道婆跟在雙姝後面。足有二十人之多,實力空前雄厚。
張允中一挺胸膛,從大樹將軍廟的廟腳緩步而出,到達大道中心,迎面一站攔住去路。
公孫英一群人看到了他,不約而同發出惡毒的咒罵,一窩蜂急搶而來。
雙方面面相對,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張小狗!你竟然還敢在此地耀武揚威。”公孫英切齒咒罵,逼近至丈五六怒目相向:“你這狗雜種,是你糾和桃花塢女匪,毀了我的三山別莊。是你……”
“你這狗養的卑鄙畜生!”張允中也無情地反擊咒罵:“張某等你了斷,已經等了太久的時日了,今天恰好狹路相逢,擇日不如撞日,今天是你我了斷恩恩怨怨的時候了,你們來得好。”
“你說你如何勾結桃花塢女匪……”
“在下不回答你的任何問題,只向你討公道。”
“在下必須先弄明白……”
“閉上你的狗嘴!”
張允中沉叱:“我張允中初闖江湖沒幾天,與江湖各路無仇無怨,更不知道你三山別莊是啥玩意,更不知道你公孫家一群狗男女是什麼東西,你竟然在見面時卑鄙地用淋元散暗算,將在下弄至地牢百般折磨凌辱。第二次見面,依然用詭計打了在下一枚生死針。你這卑鄙無恥惡毒的狗,今天是你還債的時候了。”
公孫英的手按上了劍靶,巧妙地旋開了劍靶的雲頭洩散小孔。
“你是絕劍那些人的爪牙,本莊的人有權向你採取行動。”公孫英咬牙切齒說:“沒將你抽皮抽筋,已經便宜你了,這次你……”
“你有權採取卑鄙無恥的行動?”
張允中截斷對方的話徐徐舉步逼進:“你何必打出你老爹的旗號,在江湖丟臉現世?你丟盡了武林人的臉面,你沒有一絲江湖人的豪氣,你只是一個豬狗不如的雜種。”
公孫英怒不可遏,一聲劍鳴,拔劍出鞘。
“大少莊主,不可被他的激將法激怒了。”生神南門春生急步搶出,攔在前面,拔出生死筆:“請退!殺雞焉用牛刀?待老朽活捉他帶回莊剝他。”
“你這老豬狗活了偌大年紀,依然畜生之性不改。”張允中冷笑著說:“你要剝我,憑什麼?憑你老得快進棺材了?你連剝一支小蟲也有氣無力……”
生神突然一閃即至,矮小的身材速度驚人,真像一頭精力旺盛的脫兔,一蹦一跳令人肉眼難辦。
生死筆中,彈出一枚生死針,速度之快,已非肉眼所能看得到形影的。
張允中一而再受到暗算,一而再受到致命的暗器偷襲,早已恨透了這些用暗器偷襲的人,時時提高警覺。
對方的撲進速度雖快,但決難快得過他的心電神目,生死筆的筆尖向他一指,他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