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頭暈目眩,手腳痛楚難當,不自禁地呻吟叫痛。
“老虔婆,你完全清醒了嗎?”黑煞女魅咬牙問。
“你……你是……黑煞女魅……”八指仙婆吃力地叫,掙扎欲起,卻又手腳疼痛難當:“我……我怎……怎麼了?我……我的手腳……”
“你的手腳先不要管。老虔婆,你的內侄無情劍單定遠,坑得我好苦。”
“黑煞姑娘,你……”
“公孫英這樣凌辱我,全是你和你的內侄出的主意,我與你恨比天高。”
“閉上你的嘴!”八指仙婆兇性大發:“快救我,不然……”
“我用這個救你。”黑煞女魅拉起龍首杖的杖尾,舉至對方的眼前,兇狠地說:“我要脫掉你的褲子,用你的兵刃,插入你的下體,一直插到你的喉嚨為止。”
“不……不……”八指仙婆兇不起來了,手腳亂動,臉色驚怖欲絕:“不要……”
“你要的,你這千人騎萬人跨的老賤淫婦,你也是女人,卻唆使公孫英那小畜生如此作踐我,你……”黑煞女魅發瘋似的撕裂對方的下裳:“你已經失去人性,你已經瘋了,所以我要用沒有人性的瘋狂手段來對付你。你死了,天下雖不至於因此而太平,至少不會比現在更壞。”
“不……不要……救命啊……”
“沒有人來救你了,你這絕子絕孫的老淫賤。”
“救命……呃……”
生死針細如牛毛,長僅一寸二分,貫入體內不會造成重大的傷害。
當然,不能讓它隨血液進入血脈,致命的傷害是針所附著的奇毒,有對症的解藥就不足為害。
張允中體健如龍似虎,小小的針傷對他毫無影響。
斷腸簫的解毒藥十分見效,針離體毒排出,他依然生龍活虎,絲毫不影響他的體能活動。
一次教訓一次乖,他比以往更機警,更成熟了。
既然秦吉光怕死不來找他,他只好去找秦吉光了。
五艘大船仍泊在原處,另三艘則離岸百十步泊在一起,便成了最安全的相互支援據點。
八艘船,絕劍秦國良的人全部到齊了,人數已超過兩百大關,恰敢和擁有江南黑道無數高手的三山別莊公然結算。
岸上的樹林內,共建了五座布帳,兩座簡單搭成的葦棚,成為保護靠岸五艘大船的警戒主力。
絕劍秦國良的老爹神劍秦泰,是此地的名鏢頭,保鏢時採用軍伍的防衛辦法走鏢,警衛森嚴進退有章有法,成功決非僥倖來的。
絕劍秦國良大有父風,佈置相當的周全。
主腦人物,位在離岸的三艘大船中,以小艇往來,十分方便。
三艘大船相聯而泊,四名警哨分別設於船頭船尾,任何方向有人從水裡爬上來,皆難逃警哨的眼下。
三更初,水聲嘩嘩,碎浪拍打著船身,船在水面輕輕的晃動、浮沉。
一聲水響,第一艘船後艙面的警哨,還來不及分辨水中發生了些什麼變故,已被水中躍起的一個怪影撲倒,滾了兩轉便掉入江中去了。
第三艘船的後艄警哨大吃一驚,飛躍過船。“老八被拉下水去了!”警哨狂叫。江面黑茫茫,滾滾江流洶湧,正逢漲潮,人掉下去,大白天也不易看到蹤跡,何況是夜間?船上大亂,岸上也大亂。
警哨被捆了雙手,分別捆在左右的樹枝上。
捆的技巧並不驚人,僅將樹枝扳過來而已。
可是,被捆的人卻受不了,樹枝因慣性和彈性作用,不斷地要恢復原狀,被捆的雙手便逐漸被拉長。
拉的力量是無止境的、緩慢的,痛苦也因此而逐漸加深,片刻就受不了啦!
“哎唷……”最先的慘叫聲高亢急促,劃破夜空的沉寂,遠在兩裡外的江岸也聽得真切,船上的人當然也聽得一清二楚。
“救命……啊……”按著,叫聲逐漸走樣了,悽厲刺耳,像是鬼嚎。
最先循聲到達的是三個黑影,進入樹林邊緣即隱起身形,不敢貿然接近。
“什麼人在叫喊?”一個黑影隱身在十餘步外的大樹後面大聲喝問。
“啊……我……我是陳……陳八方……哎……”
“咦!你……”
身後突然伸來一支大手,抓雞似的扣住了脖子。
“他是船上的警哨,被弄來了。”大手的主人在後面大聲說。
左右隱伏在丈餘外,另兩株大樹後的兩個同伴,發出一聲怒吼,挺劍齊向中間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