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所有的女人都在打他的主意,奇怪。”小書生張三不住搖頭:“好在不是落在三山別莊的人手中,大概不會有危險。”
“我耽心他落入一些邪魔外道的人掌握中,淪落成邪魔外道。”中年人顯得憂心忡忡:“像黑煞女魅那妖女與他走在一起,對他的日後聲譽影響太大了,走錯一步,終生沾汙。”
“哎呀!”
“你要知道,初入江湖的人,決不能走錯一步,是黑是白就決定在一步之間。年輕人血氣方剛,戒之在鬥,更戒之在色。妖女們必定以色爭勝,年輕人能把持的人就沒有幾個。”
“糟!我們快些去找。”小書生焦灼地急叫。
中年人說得對,確是經驗之談。
年輕人血氣方剛,不但戒之在鬥,更戒之在色。
食色性也,好色是本性,能跳出色關的年輕子弟,就沒有幾個,除非根本沒有機會接近色關。
後天的教養剋制,畢竟沒有天性來得強烈。
一個人一生中,食與色兩本性得到滿足,其他的慾望便會淡薄得多。金錢與權勢的爭取,其實與食色本性有密切的關連。
張允中正面對這種關頭。
這是廢樓內部的一座內室,經過專家的整修,進去之後,一點也看不出破敗的痕跡,室內室外是兩種天地。
牆壁都用幔帳掩蔽起來,桌有桌巾、錦墩代凳,花幾畫屏都是華麗的珍品,幽香撲鼻中人慾醉。
四位侍女打扮的妙齡少女,在旁聽候使喚。桌上陳列著精美的餐具,八色菜饈名家為八珍,可知都是難得一見的珍饈。
金壺內盛的是四十年以上的女兒紅,斟在玉林內呈現可愛的琥珀色。金壺玉杯琥珀酒,看一眼就已經令人心曠神恰陶醉了,儘管女兒紅不是烈性酒。
圓桌不分上下,三個人排排坐。他,人生得雄偉,像貌堂堂,劍眉虎目而不帶戾氣,正是姑娘們夢寐以求的英俊俏郎君。左右偎坐的是兩位花容月貌俏女郎,二十出頭,正是女人成熟而仍帶些少新綠的青春年華。
年輕少女即使面貌平庸,仍然具有吸引人的青春之美。月白春衫窄袖細腰,難怪渾身曲線玲瓏暴露無遺,自有一種迫人的魅力流露。
總之,這兩位俏女郎美得出奇,美得迫人,一舉一動、一顰一笑,皆流露出無限嬌媚,萬種風情。
他們早已透過名,道過款曲。
右面的女郎叫春熙,左首的叫春月。姓什麼,她們笑而不答,反正叫閨名,豈不顯得更親熱更親蜜?
擒他的女人,並未替他解穴,左半身有點麻麻地,舉動有些微不受控制。
他曾經試探地詢問兩女的身分,但兩女委婉地拒絕了。
“你不必問得太多,也不需知道得太多。”春熙姑娘替他舉杯就唇,親自替他奉酒,親暱極了,笑容更是可愛:“等到你真正成為我們的人,我們自會告訴你。”
“總之,你必須明白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