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化力消勁,但在他的刀下,沒發生任何作用,刀光接體,真氣立散。爹,孩兒的武功,想在江湖稱雄,還得苦研十年歲月。”
“你……你沒有信心了?”
“孩兒無能,孩兒有辱門風,孩兒……”
“別說了!”絕劍不勝煩惱地揮手:“該死的!怎麼江湖上突然冒出這麼一位可怕的刀客?”
“長上,可能公孫莊主猜對了。”接引人魔倒抽一口涼氣:“這小狗姓張,可能真是刀神張一元的後人。刀神遨遊天下二十年,未逢敵手。”
“如果是……”
“年輕一代的未來霸主,非他莫屬。”奪魄童七郎用權威性的口吻說:“刀神當年遨遊天下,下手從來沒有這麼兇狠。而這位張允中,卻刀下絕情威力萬鈞,已經具有霸主的氣魄。黑天鷹的名號,已經轟動,他已經成功了一半。長上,令郎與令千金如想有所作為,必定無可避免地與他有了利害衝突。以今天的情勢看來,依愚下之見,還是請令郎返家埋頭苦練為妙。”
“童兄,目下的情勢,談返家苦練已不是當務之急。”大力鬼王苦笑:“而是咱們如何才能劫得皇貢,如何才能避免黑天鷹逐一殺掉我們。”
“老朽還能阻他一阻。”接引人魔說。
“你?我敢給你保證,他下一個要找的人就是你和我。”奪魄童七郎冷笑:“白天你看到他的時候,接引毒珠還可以發射,要是看不到呢?你不怕他一箭射死你?”
接引人魔打一冷戰,臉色一變。
“長上,劫持皇貢的事如何進行?”九幽客將話拖回正題:“聽張小狗的口氣,貢船很可能被留在歸州了,咱們的內應也可能真的被清除。船再下放,必定已有更周全的準備。長上,咱們這幾個人……”
策劃的人是四海功曹,而四海功曹已經死了,絕劍真有丟去臂膀的感覺,一而再的挫折,不由他的信心不動搖。權衡利害,可說除了放棄之外,別無他途。
“咱們現在最切身的問題,是怎樣應付張小狗,還有工夫談皇貢?”妙刀鄭德把玩著手中的小小掌中刀:“貢船還不知道何時可來呢!而張小狗就在左近,說不定就藏身在對面的大樹上,他的木箭正瞄準了我們其中的某一個人,天知道那一位仁兄在何時倒下?”
接引人魔心中有鬼,奪魄童七郎的保證,可能是寶泉局十足兌現的保付莊票呢!本能地向後縮身挪退,緊貼在樹幹上,怪眼驚恐地四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