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要知道,織造府都是正式的衙門,不如做一個私人的採辦處更為妥當。另外,急切之間,要織造許多布匹也不是容易的事。”顧橫波回答。
李過點點頭“名號上不用拘泥,重要的是實效。雖然這事也很急切,但是我也知道非一朝一夕之功,所以,請你暫時幫我謀劃著。”
“好。盡我之力,定會全心促成你的大事!”顧橫波說的斬釘截鐵,就像是要表現什麼。
李過此時有梁詩音和柳如是在側。自是不好多露情懷,但也真情的說道“但得姑娘相助,大事必成!我李過定當厚報!”
“你要報什麼?說出來聽聽?”柳如是和顧橫波情深,一旁打趣道。
李過一時語塞,顧橫波卻臉一紅。
梁詩音哼了一聲“也不過是羅敷有意,郎君有情罷了。”
顧橫波不覺臉臊得通紅,便起身告退。
李過對梁詩音心懷愧疚。不好多留顧橫波,便任顧橫波走了。
散了之後。葡國的塔琳娜看出些眉目,偷偷的對柳如是說“姐姐,李將軍這個人還是不錯的,只是連你一共娶了好幾位妻子。卻似乎對那位顧橫波姑娘也有些情重,難道個個都愛麼?實在是不妥。”
柳如是笑道“你懂什麼,但凡世間萬物皆有陰陽,男人是陽、女人是陰,陽為陰所依靠。男人和女人就好比茶壺和茶杯,茶壺只能有一個,茶杯卻是不能太少的。”
塔琳娜似懂非懂,茫然的點頭,但對李過的任性卻是有些諒解了。
李過此時正陪著梁詩音。因為這段時間梁詩音對他帶搭不理的。李過明白,當初因為陝西的戰事將梁詩音拋開,雖屬無奈之舉。倒是也令梁詩音遭了點罪。另外,自己把梁詩音的老爸梁永棟綁了票,也確實不夠光明。所以,李過本著大局出發,還是遷就著梁詩音。
好在當時男權至上,梁詩音也不敢過多的放恣。幾番賠罪之後,便好了起來。
“看來你對那個顧橫波有意?”梁詩音問。
李過搖晃著腦袋“沒有。哪有這樣的事?”
“我且不管你,只不過你將兒子過繼為粱姓,倒是令我感動,也讓我父親能夠安心,這事還是你的大度。所以,你喜歡顧姑娘還是古姑娘,我是一概不管的。”梁詩音說“反正我是打定主意,陪著我父親,至於你的妻妾可以不算我一個,我都不在乎。”
“啥?奶奶的,欠揍了是不是!你是我的人,還敢反駁麼?”李過吼了起來。
“喂,你小點聲!看人聽見!”梁試音說道。
聽見梁詩音讓小點聲,李過的吼聲更大了“不行,今天你再敢說些不知禮儀的話,老子絕不放過你!”
梁詩音正待回答,卻聽窗外有人吭了一聲,似是梁永棟。兩個人屏住呼吸,外面卻沒了聲息。
“一定是我父親。”梁詩音輕聲說道。
“不管,今天老子一定要教訓你!”說完,李過一口吹滅了燈。
至於怎樣教訓,看看第二天梁詩音慵懶的表情便知。
不過窗外的人卻是梁永棟,梁永棟數落梁詩音“已是出嫁從夫之人,如何不知女德,昨夜淨說出不知禮儀的話來!要是那李過生氣一惱,叫我的孫子梁繼禮改姓怎麼辦?”
梁詩音臉一紅,嘴裡嘟囔著“不會的。”其餘也不敢分辨了。
李過卻早早的、悄悄的出了門,因為織造一事還未說清楚,他要仔細對顧橫波講一講。
顧橫波卻未起身,昨夜她一宿幽怨、一宿未睡,剛剛咪上眼睛,卻聽丫鬟說道“哎呀,李將軍,我們姑娘還未起身,我去通報。”
卻聽李過說道“不用。”
顧橫波心道,李過來了?
只聽腳步聲響,吱呀一聲,繡房門被推開,顧橫波拿眼一看,正是李過。卻聽外面有人在說“李將軍有要事與顧姑娘相商,任何人不準進入。”
顧橫波聽的清楚,那是李過的護衛趙大狗的聲音,看情形自己的丫鬟也被攔到了外面。
顧橫波躲在被子裡,瞪了李過一眼,“將軍且先出去,待我梳洗打扮之後面見將軍,才是對將軍的敬重。”
李過心想,裝什麼裝,我可不出去,但李過擺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姑娘不知,因為明日我便要到京城去,拜託你的事情還未講清楚,所以有些冒犯,勿怪。”
“什麼?明日你便要走?”顧橫波一驚,坐了起來,隨即又躺下了,因為她身上只穿了小衣。
李過心頭一動,便坐到了顧橫波的床頭,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