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承疇雖是名將,但也愛銀子,收到一萬兩銀子後。看著全之煥和李十二寫的備陳,又看了看曹文昭的來信,點了點頭“這些人卻也該殺,要不是他們魚肉鄉里,怎麼出得了亂匪?”
三邊監軍大太監盧久明正把玩一串祖母綠的珠子,很是喜歡,這珠子也是李過命人送的,是在一萬兩銀子之外,當時的太監權勢大,萬不可忽略了。所以此刻,盧久明一邊拿著珠子,一邊想,那個全之煥和李十二倒會做人。
而此時,告狀的來了。
被殺的大戶中也有漏網之魚,偏巧,一個大戶的親戚是朝廷上的御史,那御史在朝堂之上向崇禎告狀,說是洪承疇、盧久明、曹文昭等人縱容屬下,亂殺無辜,這才是山陝之亂的緣由。
此時農民軍聲勢浩大,崇禎也是心急,下旨命洪承疇、盧久明嚴查。
旨意到了三邊,洪承疇問盧久明,“這事公公怎麼看?”
那盧久明恨得牙根癢癢“那個龜孫子御史,還把咱家告上了。”
洪承疇想了想“不管怎麼說,還是要查一查的。雖然河曲官員並無大錯,但旨意還是要遵從的。當然,就算有些小毛病,也無大礙。我想,只不過是殺了幾個惡霸,沒什麼大不了的,否則你我面上也不光彩。”
盧久明點點頭“也好。只不過那個在皇爺面前亂咬咱們的人,咱家是不會放過的。”
於是,在洪承疇、盧久明設定的調子下,三邊派了一位姓張的巡察使前來河曲。
那巡察使一到河曲,就被李十二和全之煥安排到一所精緻的宅院。宅院裡也沒什麼,只是有一些嬌媚的美女和兩千兩銀子,另外還有寫著河曲現狀的奏章。那巡察使在宅院胡天海地了五天,大門也沒出一步。
等到第六天,李十二和全之煥前來看望巡察使,那巡察使不好意思的說“這幾天實在是打擾,現在公事已完,就要告辭了。”
李十二和全之煥還想要留,那巡察使帶上收下的美女和銀子,徑自回去覆命了。
而洪承疇、盧久明則向崇禎上了一道奏章,奏章上寫道“臣洪承疇本是陝西參政,未得大任之前,亂匪已生。蒙聖上賞識,臣洪承疇得當大任,敢不殫精竭慮?今陝亂稍平,臣派下屬曹文昭前去山西平亂,以解陛下之憂。望陛下莫聽讒言,親賢者,逐小人。”
洪承疇在奏章裡說的明白,匪亂在我之前就有了,山西陝西哪個不是我平的亂,皇上這樣對我就不好了。
崇禎倒也看的明白,一道聖旨加封洪承疇太子太保銜,那個告狀的御史則被免官,攆回家了。
李過虛驚了一場,雖說花了些銀子,但在洪承疇等人的庇護下,河曲的事以後漸漸被人淡忘了,李過更能好好的經營了。
但李過知道還是不能張揚,訓練士卒的事還是不能在河曲幹。
儘管招兵花錢,李過在河曲還是招了一千的精兵和二百孩兒兵。訓練的事還是要在老營做,明目張膽的招兵買馬總之不是好事。
李過留下李強負責管理屯墾種植的事,便回到了老營。
第四十章 把門
江映蓉聽到身後是李過的聲音,心情激動起來,可是也有些疑惑。於是,江映蓉強自鎮定,轉過身來。
看了一眼面前的李過,江映蓉趕緊低下頭,正兒八經的向李過福了一福“虎爺深夜到此,不知何事?”
李過邪邪的笑笑“你說呢?”
江映蓉的心又砰砰的跳了起來。“虎爺造訪,小女子深感榮幸,但深夜前來,小女子身份卑微,自不足懼,唯恐有損虎爺的聲譽。”
“我不妨事。”李過厚著臉皮貼上前來。“小的時候,我養了一隻小貓,有一天,小貓病了,不吃飯。於是,我就抱著那貓說,小乖乖,快吃飯,別讓我擔心了。”
江映蓉臉一紅“跟我有何相干。”
李過一把抄起江映蓉的身子“小乖乖,快吃飯,別讓我擔心了。”
那江映蓉身子猛的一僵,然後發起抖來,不是嚇的,是羞的。
“爺,求你,放我下來,求你。”江映蓉還想正色對李過說如何如何的男女大防,但此刻卻全然說不出來了,只能軟聲哀求。
“不行!吃了飯再說。”李過不依。
江映蓉沒有辦法,只得閉上眼睛,微張小口,將李過遞到嘴裡的飯快速的吃了。這個壞東西,要是讓旁人知道他如此對自己,那可怎麼好?
等到吃完飯,江映蓉睜開眼睛,哀求道“爺,我依了你,吃了飯,你放了我吧。賤妾心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