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做生意的掌櫃的、夥計,也知道李過是東家,但卻沒想到李過的威望這麼高。而西克騰等鄂倫春人,則是對李過更是刮目相看,要不是真漢子,怎會有這麼多人這樣服他!
梁永棟也回來了,梁永棟只有梁詩音這一個女兒,而且也沒有可能再生子嗣了。本來傷痛欲絕,突然喜從天降,那眼淚珠便如下雨一般流了出來。
“老錢,生意上的事你就多管管吧。”梁永棟對著錢多多說了一句,誰也沒理,拉著梁詩音回家了。
梁詩音見到父親這樣哭泣,不忍分離,只得跟著父親回家。梁詩音用眼睛瞟瞟李過,李過點點頭,示意梁詩音先回家,其它的事情緩緩再說。
李過等眾人的情緒平緩下來後,將西克騰安置好。李過帶著自己的手下開會。
現在的情形是,關內關外的商路已經開啟,看樣子梁永棟一時不能主持商務,而錢多多又得到了梁永棟的信任,加上樑大小姐詩音,也不是外人。關內關外掙錢已經是必然的事了。
另外,與鄂倫春人的商業往來要得到加強,這不僅能夠掙到錢,而且鄂倫春人悍勇,以後有機會團結起來,倒是一股力量。
還有,西克騰領著一些人要去老營看看,看看李過的地盤下的人們是不是能享受自由,看看李過是不是可以幫助鄂倫春人打敗後金。
所以,李過現在不必留在張家口了,他得回去。
李過安排完這一切後,接著說道“另外,我還有兩件私事要辦!”
“什麼事?”大夥便問。
“第一,就是請我師傅回去!我師傅精通兵法,如果有他相助,定會練成無往不催的強兵!”李過看著眾人。
“你師父?”大夥很是好奇,咱們虎爺是有辦法,突然有了個師傅。
李過點點頭。
“那第二件事呢?”大夥又問。
李過撓撓腦袋,說不出來了。
聶心就是李過肚子裡的蛔蟲“爺,可是想怎麼安排梁大小姐的事?”
李過恨得牙根癢癢,多嘴多舌的,用你說!
梁大小姐?梁詩音?大夥小聲的議論紛紛。
自作聰明的錢多多也開始多嘴多舌起來,對著李過說“爺,我明白了,你一定是和詩音她···。”錢多多閉上了嘴巴,因為李過眼睛瞪的跟燈泡似的。
大夥便不再問,也不需再問。只是一個個擠眉弄眼的,皮笑肉不笑的。
李過看了更是鬧心,想想梁詩音的事,也真是沒個辦法。
沒有辦法也要去做,李過硬著頭皮準備去找梁永棟,可這時,郝千斤來了。
郝千斤一直按照命令跟在梁永棟身邊當護衛,所以,梁府的一切事情幾乎都知道。
“千斤,你怎麼來了?”李過問。
郝千斤笑笑“是梁永棟讓我來請你。”
“梁永棟找我有事?”
“有事。”
“什麼事?”
郝千斤撓撓頭“跟你大有關係。”
原來,梁永棟帶著梁詩音回家,本來很是高興。可是梁詩音心裡想著李過,便對梁永棟吐露出想要嫁給李過的意思。
梁永棟是多麼精明的人,堅決不同意,並對梁詩音說道“那個李過也就是三邊衙門的一個走卒,我琢磨著他多說是個參將,不不不,很可能是個機靈的千總,跟著他沒什麼出息。”
梁詩音心道,李過還千總,就是一亂匪,只是這個亂匪卻像是很有出息的亂匪。但這話梁詩音當然不肯說。
“爹爹,古時名將不都是由小兵做起的麼?”梁詩音勸著梁永棟。
梁永棟一個勁的搖頭,他給後金充當走狗,怎麼可能將女兒許配給明軍的將領呢?更何況是千總之類的小官!
“詩音,他是配不上你的,你如果不喜歡後金的將領、貝子,我看王登庫的兒子王正成不錯,畢竟還是門當戶對的。”梁永棟有自己的想法。
“不!我堅決不嫁他!”梁詩音站了起來,怒火沖天,就等著梁永棟一拍桌子,梁詩音好立刻走人。
可梁永棟沒拍桌子,而是哭了,梁詩音傻了眼。可見薑還是老的辣。
“你娘死的早,我只有你這一個女兒,含辛茹苦的將你養大(未必),滿心希望將你撫養成人,可是你從小天性頑劣,讓我傷透了腦筋。我想,你現在大了,也該懂事了,可你依然如此。對我不孝也就罷了,怎麼對得起你死去的娘!”梁永棟直抹眼淚。
當時都是以孝治家,再者畢竟是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