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張樂逛商場,兩人走到卡地亞專櫃前,張樂丟了魂似地挪不動腳,兩眼直勾勾地盯著櫃檯裡一款鑲鑽的髮梳。髮梳價值不菲,但也在她們承受範圍內,完全可以拿下。可是,張樂臉紅脖子粗地看了一會兒,卻一撇嘴,小聲嘟囔,誰腦子有病才買那麼貴又沒機會戴的擺設。話雖這麼說,她們離開的時候,這妞還是回頭瞅了好幾眼。
吃完清湯掛水面,葉晚晴穿了身寬鬆的棉服,拎著包出了門。
外面陽光充足,視線清朗,昨夜來自西伯利亞的北風颳走了盤旋多日的霧霾。
正值中午,小區裡十分安靜。
葉晚晴走到小區後院的私人車庫,開啟庫門,只見自己的寶來和陳雲逸送她的那輛賓士s600並排停在裡面。
在她和陳雲逸搬來那天,陳雲逸就叫人把修理好的寶來開了過來,才兩個月而已,再看到自己的愛車,她只覺恍如夢中。
兩把車鑰匙都在牆上掛著,她抓起寶來的鑰匙,開車直奔商場。
儘管今天不是週末,但商場裡依舊人潮湧動。她走到卡地亞專櫃,一路的擔心算了落了地,明亮的射燈下,那隻髮梳閃著璀璨的光輝。
她讓售貨員包好髮梳,自己拿著交款小票朝收銀臺走去。
摩肩接踵中,她突然敏感地察覺到,一雙眼睛正藏在暗處,如針芒在背。
她沒動聲色,從容地排在一箇中年女人的後面,目光不經意地落在收銀臺的玻璃窗上。
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