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特種兵擒服通緝犯的威風霸氣,更沒有逃犯負隅頑抗,抵死奪命的血腥場面,雙方彼此相望,平靜對峙。
葉子皓的身旁站著一名四十多歲的軍官,肩上扛著兩槓三星,金燦燦的顏色直刺人眼目。他的個頭只及葉子皓的耳垂,身材臃腫,但氣勢卻是不小。
見陳雲逸身邊的人都拿著槍,卻沒有舉起來,那人上前一步,對陳雲逸笑道,“呦,這不是陳少嗎?”
陳雲逸並不認識張恆,同時,因為張恆調到雄鷹任政委也是上個月的事情,陳雲逸對此事也是一無所知,因而他猜不透這個男人跟葉子皓到底是什麼關係,對天狼是否瞭解。
“你是?”他客氣地問道。
“張恆。”
“哦。”陳雲逸一挑眉,顯然,這個叫張恆的並不想讓他知道自己太多。
張恆打著官腔,公事公辦地說道,“陳少,你怎麼跟那些人混在一起,這要是被陳老知道了,可是不得了哦。”
“有什麼不得了的,我父親對我的事一向不過問,我是我,他是他。”陳雲逸一句話撇清了自己與父親的關係,省得有人拿他找他父親麻煩。
“有志氣!”張恆話鋒一轉,口氣變得淡漠下來,“陳少,今天,恐怕要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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