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一個霸烈森寒的笑容,“你問得太多了!”
葉晚晴只覺得心跳漏掉一拍,她斂下眸,掩飾心中驚濤駭浪。
依著莫北狂妄的性子,若是莫赤真的也有一條一模一樣的項鍊,他定然炫耀一番。可就是因為莫赤沒有項鍊,莫北才不願意正面回答自己。
她抬起頭,望了一眼莫北仍在滲血的脖頸,“你傷口還在流血,要不,我陪你去包紮一下?”
莫北一愣,這女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心?
他本想立刻拒絕,可鬼使神差地,他竟然同意了。
正在這時,從樓上走下來一男一女,他們如膠似漆地相互依偎,邊說邊笑,態度親暱,一看就是一對熱戀中的情侶。
男的穿著一身潔白的休閒裝,舉止優雅,風流倜儻,一雙桃花眼深情地注視著身旁的女人。而那個女人卻穿著樸素,梳著一頭精幹的短髮,鼻樑上還架著一副黑框眼鏡,看起來有些嚴肅,細看眉眼,卻是精緻耐看。
見到這兩人,葉晚晴的嘴邊不由掛起了笑。
夏老二邁下臺階,一抬眼,頓時滿臉驚喜,接著便帶著自己身邊的女人快速走了下來。
“葉小姐,沒想到能在這裡遇到你,咱們可是有幾天沒見了。怎麼樣?最近還好嗎?”他只顧著跟葉晚晴說話,完全沒注意到,那邊莫北的臉已經開始發黑,“我記得上次你說要去新公司上班了,到底是哪家公司?就別跟我保密了。要是你做得不習慣,不如到我們中博來吧?”
他滿面紅光,心情激動,剛一說完,突然意識到自己有些唐突了,又嘿嘿笑道,“不過,我們中博廟小,也不知道能不能請得動葉小姐這尊大佛。”
“看你說的,我哪裡是什麼大佛,不過就是一個打工的。”葉晚晴視線一轉,落到夏老二身旁的女人身上,“夏老二,你也不介紹介紹,這位是誰啊?”
“我叫燕妮,你好。”燕妮說著,把手伸到了葉晚晴的面前。
葉晚晴抿唇一笑,從看到燕妮第一眼,她就發覺這個女人跟夏老二以前交往的女人不同。她也伸出手,與燕妮輕輕握了握手,“我叫葉晚晴,幸會。”
燕妮微微一怔,隨即笑道,“你就是葉晚晴?我一直聽老夏說起你,沒想到,今天見著真人了。”
老夏?
葉晚晴瞥了夏老二一眼,夏老二對老夏這個稱呼似乎已經習以為常,絲毫不以為杵。
“是嗎,難怪最近我總是打噴嚏,敢情是背後有人說我壞話啊。”她笑道。
“老夏哪敢說你壞話,全都是誇你怎麼神武威風,”燕妮掩口笑道,“那些成語啊,連我這個中學老師都自愧不如,哎呀酸的我啊,還真是對他刮目相看了。”
“你是老師?”葉晚晴驚訝不已,夏老二竟然不追名模了。
“是啊,怎麼了?”
“沒什麼,”葉晚晴笑著擺了擺手,問道,“你們怎麼到醫院來了?”
燕妮一聽,臉刷地紅了,但仍是大大方方地說道,“莎士比亞不是說,一切不以結婚為目的戀愛都是耍流氓,我和他是來做婚前檢查的。”
“呦,夏老二,那可真是恭喜你了。”葉晚晴扭頭看著夏老二,發現他正神情古怪地望著張琪,“你們什麼時候辦宴席啊?可別忘了通知我。”
見到張琪,夏老二本想跟她打聲招呼,可張了張嘴,最後又把話吞到了肚子裡。
叫她什麼?匕首?
當著兩個看起來十分兇狠的陌生男人的面,當著自己未來老婆的面,叫這個女人匕首?怎麼聽怎麼怪!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有病。
再說,他也看得出來,在他和燕妮來之前,葉晚晴和張琪與那兩個男人之間,必定發生了什麼,看情形,都不太高興。
他們是敵是友還不明確,他也不好隨便張口。
聽到葉晚晴的話,他老練地笑道,“衝咱們之間這麼鐵的關係,我結婚還能少得了請你?我告訴你啊,要是那天你和查欣不出現,我掘地三尺也得把你們挖出來,好好跟你們倆算算賬!”
“行行,你就別掘地三尺了,一個電話,我立馬過去。”
這時,張琪靜靜地站在一旁。她雖然不知道葉晚晴為什麼要陪莫北去包紮,但她相信,葉晚晴自有她的道理,用不著自己操心。
而且,她也看得明白,莫北對葉晚晴並不存在危險,見夏老二與葉晚晴聊得正歡,她說道,“你們先聊著,我上去了。”
葉晚晴知道張琪急著看望老鷹,而且,她也不希望莫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