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第一位死者李暉分手多久了?最後一次見面是什麼時候?”
“三年。分手後就有了各自生活。還見什麼?”
琴小穎抽出一條紙巾,抽泣著。
嚴雪繼續詢問:“你們因為什麼分手的?”一邊的工作人員記錄著口供。
“性格不合。”
“琴女士,您和第二位死者將瑤是否有過什麼矛盾?最後一次聯絡是什麼時候?孫啟巖對你的追求你和其他人說過嗎?你和你家人,尤其你弟弟的關係好嗎?”
琴女士已然一副不堪重負的模樣,哭成了淚人。
“我不知道……我和瑤瑤是閨蜜也是發小。工作後分開就只有逢年過節走動。今年春節我們還一起汗蒸呢!孫啟巖他有很多追求者的,我並沒有接受過他。我和家裡人關係都不錯……”
琴女士一邊說一邊抽泣著。
“不知道什麼人會對我做出這樣的事。我好累,嚴警官,我什麼時候可以回去?”
琴小穎一臉疲憊的反問著。
“琴女士,依然一副受害者的模樣。”
但嚴雪卻把注意力放到了琴女士身上。
“王警官,你手頭的事情安排一下,幫我送琴女士回家。”
嚴雪放下電話對琴小穎說:“謝謝琴女士的配合,身體好些了嗎?”
“還可以,總是做噩夢。”
嚴雪見實在沒有理由把她留下來,就叫王拓過來把琴女士送到醫大一院做個全面檢查,並私下叮囑醫生建議病人留院觀察。
這樣一來,他們就可以假借保護之名對她進行監控。
與此同時,嚴雪並沒有放鬆對計程車司機劉師傅與董澤的暗中監控。
說來奇怪,自從第四個被碎屍挖心的受害人出現後,已經一個禮拜沒有案件發生了。
琴女士在醫院住院,醫生建議休息半個月。她一直提議要回家休息。
嚴雪越發的堅定兇手一定就在他們三人之中。
因為都在警方的控制之中,所以沒有時間去只要第5起案子。
當然,也有可能是遲遲沒倒出空去完成犯罪。
兇手會是誰呢?
“小濤,洛洛,你倆過來一下。”
“得令!”
林松濤拍了下趴在桌子上的洛洛。
“啊?怎麼了?又有黑行李箱了嗎?”
洛洛睡眼惺忪的站了起來。一副備戰狀態,好像馬上要去戰場殺敵的模樣。
“嚴姐找咱們有事,你快把口水擦擦。”
辦公室幾個文職鬨笑。
“嚴姐,你前幾天讓我們就查琴小穎的家庭與童年,資料都在這裡。”
林洛洛開心的把厚厚的一落資料放在她桌子上。
“一個普通人,怎麼有這麼多的資料?”
嚴雪好奇的看著林洛洛。
“要不是太多,我倆能查這麼久嗎?這女人好多不可思議的經歷。12歲就因為被家暴送到孤兒院3次啊!”
嚴雪皺了皺眉頭。好像一切都在她預料之中似的冷哼一聲。
“我叫你們過來,是想讓你們去調查一下死者與琴女士生前的關係。洛洛你去問一下第一起案件受害人與死者生前的相處細節。小濤去查一下第二位被害人生前與琴女士的關係。剩下的人我去走訪。動靜不要太大。千萬別打草驚蛇。
“好。”
兄妹倆一起回答著。
“喂?嗯!好的,我馬上過去。”
嚴雪和兄妹二人一邊往警局門外走,一邊放下電話。
“老王說琴小穎不見了。你們按原計劃行事,我先過去一趟。”
林洛洛說:“好,電話聯絡。”
此刻三人心裡有一樣的猜想。兵分三路絕塵而去。
從一開始她就把琴女士定義成受害者,直到現在她都想不通三個人與案件之間存在著什麼關係。
但可以肯定,兇手這幾天之所以沒有犯案,很可能是覺察到警方的步步逼近,或者真的就在三人之中也不一定。
“王警官,我到醫院樓下了,你和我上車去琴女士家看看吧。我有些事和你說。”
“好的,我這就下樓。”
王拓從醫院裡跑了出來,看了嚴雪的車等在樓下。
“嚴隊,我們沒有證據證明兇手是琴女士,這樣冒然監視或者沒有理由的闖入不太好吧?”
王拓分析的很有道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