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錘錘在了張國棟身上了,由於墊上了電話本,聲音聽上去有些低沉,可張國棟大腦深處卻傳來一陣巨頭,原來這就是內傷的感覺。 或許是看見張國棟竟然沒有開口叫痛,要知道以前他們可都是從嫌疑人那哭爹喊孃的叫聲中獲得快感地,這會兒竟然遇到個硬扎他們當然興奮了。 於是一錘接著一錘,像把張國棟當鼓敲一樣。
陰惻男嘿嘿的望著張國棟笑,張國棟終於忍不住了,一口來自五臟六腑的血從嘴裡噴了出來,“怎樣,小子,告訴我你的同黨在哪兒?”
“你們這幫混蛋,你們會後悔的。 ”雖然受了內傷,但至少張國棟還是中氣十足的,這讓幾個混蛋有些詫異的同時也難免惱羞成怒,陰惻男大手一揮,繼續。
於是接下來張國棟開始享受所謂的警局十八摸了。 各種各樣地刑具紛紛往張國棟身上招呼,而由於張國棟硬是沒有暈過去,兩個執行的小警察這會兒是興奮極了,這種弄不死地極品可是很難遇到啊。
一晚上,他們玩了張國棟整整一個晚上,可能那個馬局是從越南戰場上下來地,反正手段多得嚇人。 疲勞審查就是他的一大特色,以往那是無往而不利。 還從來沒有一個人像張國棟堅持過這麼久。 其實他不知道張國棟這會兒也基本上已經是奄奄一息了,畢竟從昨天受傷到現在,他是滴水未進,身上地血雖然不再流了,可是被打後傷口又裂開了,而且內傷非常嚴重,整張臉也由紅潤變成蒼白再變成如今的慘白。 如果是平時一晚上不睡覺對於張國棟來說根本沒什麼。 可是現在,這種疲勞無時無刻不吞噬著他地意志。 到第二天早上,前世的父母,妻子,兒女,今生地父母,小魔女,紫凝甚至是紫緣都一一浮現在自己眼前。 張國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死了。
“馬局,您看您是不是回去休息一下,這小子特嘴硬,這裡就留我們兩兄弟繼續招呼他好了。 ”同樣一晚上沒睡的王狗腿這會兒以為已經在局長面前掙足了印象分,所以顯得格外興奮。
“嗯,注意啦。 不要把人給弄死了,據說這小子還是個小老闆,要是他們家人來鬧,到時候我們也不好看嘛。 ”說完,在兩個狗腿子的恭送下,陰惻男回去睡覺了。
第二天,張國棟難得竟然沒有來公司上班,要知道張國棟自公司成立以來可就缺席過唯一的一次呢,任正飛心中一緊,不會發生什麼事情了吧。 於是趕緊往張國棟的住處打電話。 可電話根本就沒人接。 接下來任正飛又給小魔女打電話,自從上次公司第二次調整後。 小魔女已經不再擔任公司公關經理的職責了,畢竟她還是個學生,而且那也不是她的興趣所在,所以每天基本上她只有半天來公司,這會兒估計還在家窩著呢。
小魔女一聽張國棟沒去上班就覺得不好,畢竟張國棟已經和他說過小黃毛地事情了,所以他趕緊約了任正飛往張國棟的住處趕,任正飛當然不可能犯當初的錯了,過去帶了四個保鏢。
還沒有到張國棟的住處小魔女眼尖,便看到了停在路邊的車子,雖然事後已經有人來清理過了,但是濃郁的血腥味兒是沒有那麼快就消散的,何況還有一些衣物的碎片。
懵了,小魔女徹底蒙了,繼而便是大聲地哭泣起來,然後便瘋狂的叫張國棟的名字,任正飛在旁邊也知道估計是出事了,不過畢竟他是經歷過一些事情的,所以不像小魔女那樣激動,他趕緊過去安慰小魔女然後派那幾個保鏢去打探訊息。
雖然一開始的時候那夥小流氓封鎖了路面,但是後來他們傷的傷逃地淘便也顧不上這些了,所以還是有一些住在附近的居民看到了一些東西的,特別是最後開來那麼多警車,現在任正飛他們一打聽,人家就說了個大概,既然知道是抓到警察局而不是想象中的遇難就好了。 小魔女也趕緊止住眼淚,坐上任正飛的車往警察局趕。
可惜,中國有個制度叫做未判之前不讓探視,儘管小魔女來勢洶洶又或者是發動眼淚攻勢,但值班民警就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到最後小魔女沒辦法趕快給媽媽打電話。 鄧阿姨一聽張國棟被抓起來了心裡也是一緊,他這種內部人員當然知道張國棟估計得吃些苦頭了,所以也是一方面找人一方面打個車往北京市市公安局趕。
鄧阿姨當然不是小魔女能比的,聞聽她這個公主有事相求,下面的人當然得賣他面子,所以北京市市局的人陪同她一塊兒來的。
見到自己的上司地Boss,小民警可是臉都嚇青了,趕緊領著王局長張政委還有鄧阿姨進去了,小魔女一看到自己地母親趕緊跑了過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