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置信地反問道,“蘇……粹,可是精粹的粹?”
“啊?”嬛嬛瞧了瞧蕭氏兩兄弟,而後又瞧了瞧身後一臉崇拜地瞧著自己的玉落,再仔細回想自己方才說的話,忙重重地拍了下桌沿,嘻哈著指了蕭子禎道,“就是那個粹!”
兄弟,你太有才了!
嬛嬛如是想著,之後再次提起筷子探向酒蒸雞,只是那蕭氏兩兄弟亦不知吃錯了什麼東西,問題一個接著一個,問完姓名,之後連著祖籍何處,家裡有多少口人,爹媽是否健在,亦是通通問出口,嬛嬛叫他們問的心虛,乾笑了兩聲,接過青釉剔花壺為自己斟了杯酒,一飲而盡後拉過玉落,與席中兩人假說上趟茅房後便迅速離開了雅間。
神吶!明明說好“喝杯水酒,賠禮道歉的”,怎麼如今瞧來,那兩兄弟壓根兒就是***局調查戶口的!要是再在雅間待下去,她不讓人揭了老底才怪!
正文 第二十二章 偷聽
嬛嬛拖著玉落疾步下了樓,待走出雲憩樓外才發現那揣了她們所有盤纏的包袱如今還放在雅間內,倘若要離家出走,怎能沒有盤纏?思量再三,嬛嬛決定隻身冒險進入雅間。
“如今瞧來,那蘇粹的確是個俠肝義膽,仁德義厚之人。”
嬛嬛躡手躡腳地靠近雅間,剛伸出食指將外邊的竹簾子微微挑開了些,便聽到雅間內傳來蕭子禎對自己的讚譽聲,嬛嬛皺了皺小巧的鼻子,旋即身子往後退了一步,耳朵卻是貼在了簾外。
真稀奇,那蕭子禎不但對自己斟酒賠禮,如今還大加讚賞,竟不知那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子湛原先就說過,蘇公子是好人。”蕭子湛話落執起青釉剔花壺為自己斟上一杯水酒,先是置於鼻前嗅著它的清香,而後才是薄唇輕啟淺酌小口。
“的確,能對街巷的乞丐如此照顧,為兄亦甚是欽佩,故此——”蕭子禎頓了頓,忽而起身面窗而立,“我定要撮合蘇粹與司徒小姐的婚事。”
什麼,蕭子禎要促成她司徒嬛與她自己拜堂成親?什麼亂七八糟的?
嬛嬛在簾外聽得一頭霧水,迷茫地瞧了眼蕭子禎的背影,而後又是將耳朵附上。
“七哥你要促成蘇公子與司徒小姐的婚事?”子湛叫著蕭子禎的想法一驚,忙是放下酒杯起身走至蕭子禎身畔,“可那司徒小姐是你未來的王妃,父皇金口賜婚,怎能輕易收回?”
“我是沒有那個能耐,可司徒儀有,蘇粹不是說了麼,他與司徒嬛自小青梅竹馬,倘若司徒小姐非要嫁蘇粹為妻,你、我、父皇又能如何?司徒嬛是司徒儀的掌上明珠,司徒嬛倘若執意如此,你覺著司徒儀能不向父皇提出解決的法子麼?再來,婚事已昭告天下,若實在無法向天下人交代,那司徒府中不是還有一個聰慧溫婉的二小姐麼?”
聰慧溫婉?
我呸!
司徒沫那個刁蠻丫頭能配得上這四個字,那“蕙質蘭心”、“花容月貌”豈不是就為了配上她司徒嬛而造的?
嬛嬛在簾外衝著蕭子禎背影無聲的破口大罵,順道兒拼命地丟去幾個白眼。''
“二小姐?”子湛蹙眉頓了片刻,徐徐才是迎上蕭子禎的眸子,“這樣,可行麼?”
“有何不可行?”蕭子禎話落驀地折身,輕提了長衫前擺落座於席間,“女子於我蕭子禎而言,本就是可有可無的東西,娶了誰還不一樣?”
“七哥也說了,娶了誰還不一樣,為何就不能娶了司徒小姐?”
“子湛!你是存心要與為兄作對麼?”蕭子禎將***箸拍落桌上,“那司徒嬛是個傻子,我堂堂京城七公子之首怎能娶一個傻子為妻!父皇糊塗,怎麼如今連著你也是……”
蕭子禎欲言又止,心中想來十分鬱忿,執起一旁的酒壺傾灌入腹,待將滿滿一壺酒盡數飲盡後,拂袖拭去唇邊的酒漬,“我與你打賭,我定會叫這門婚事取消,要我娶一個痴痴癲癲的女子,我寧願飲鴆而死!”
可惡!竟然敢這麼說!
聽了蕭子禎那番話,嬛嬛早已燃起了一身的火氣,只差沒有掀簾進屋拉扯著蕭子禎的耳朵叫他看清楚,什麼傻子,什麼痴癲,只有瞎了眼的人才這麼認為!然而如今的她才不會真當這樣做,相反的,她會先忍下這口惡氣,等回到司徒府,她會跪著求著司徒儀將自己趕快嫁去他蕭子禎的王府,而後——
她司徒嬛不將他的王府弄個雞飛狗跳,此生她便枉為女子!
正文 第二十三章 赴宴
嬛嬛攜了一身火氣踢踏著步子走到玉落身邊,正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