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咬在口中。
這個粗魯的女人!
“本來還應該拿碘酒替你消毒的,只可惜你們這兒根本不可能有碘酒,所以只能拿這些酒替你做最初步的消毒。”嬛嬛一邊兒將清水灑在蕭子禎的傷口處,一邊兒替他做著解釋,倒完了一罈子清水後又是換了另一個酒罈子,“這次倒的是酒,你忍著痛。”
“酒?”蕭子禎拿開口中的毛巾不解地問道,“你要拿酒倒在本王的傷口上?”
他該是沒有聽錯的罷,這個司徒嬛如今究竟是要幫自己還是謀害自己?將酒灑在傷口處根本前所未聞,她是想要以怨報德,假借幫助自己的幌子從而折磨自己一番才是真的罷?
“躺好!”嬛嬛學著蕭子禎方才的模樣衝他大喝一聲,而後又是脫了鞋履爬上他的羅漢床,一腳踩上他的背脊將他的身子重新壓下,“你的傷口是盆架上那枚釘子造成的,如果有可能還應該打上一針破傷風,當然這邊兒也不可能有破傷風啦,所以從現在開始,你得多行善事,請求老天保佑,千萬不要讓你得上那該死的破傷風,不然的話,一口氣提不上來可不是那麼好玩的事。”
嬛嬛話落已是對準蕭子禎的傷口澆上烈酒,她能感覺到當酒碰上他傷口時的那一瞬,蕭子禎整個身子陡然一僵,她知道會很痛,只是奇怪的是,如今的蕭子禎分明沒有咬住自己給的白毛巾,為何還能緊閉牙關不喊一聲痛呢?
難不成是自己拿錯罈子了,兩壇都是清水不成?
嬛嬛拿起酒罈子放於鼻下聞了聞,秀眉微微一擰。
沒錯啊,的確是酒,那蕭子禎是怎麼回事?
她側了身子去瞧,卻***蕭子禎如今睜大了眸子瞧著書櫃一角,只是兩眼焦距失了準。
不管他如今在想什麼事,至少不會再妨礙自己工作了,嬛嬛努了努嘴,又是側眸看了他一眼,而後抬起酒罈子重新對準蕭子禎的傷口。
“你究竟是什麼人?”蕭子禎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