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在眼皮下溜過,又到了禮拜六。
“你說還要多久才到到怪石嶺,這車也太慢了。”李思將頭靠在方一帆的肩膀,悠悠地說。
“要不你睡下,我看著你。”方一帆撫摸著李思的秀髮說。
“不,人家睡不著,想聽你說話。”
“我們又不是就這一次在一起,你要願意,我每天都和你說,只怕你會耳煩。”
“我有說過我會耳煩嗎,別給我莫須有的罪名。”
“我給你講笑話吧?”
“好呀,你說,我聽。”
“有一天,老公對老婆說,‘咱們把家務分分工吧’老婆說‘好,首先,髒活累活得男人幹吧,如擦地、刷馬桶、擦桌子……’老公應道這對。然後老婆再說‘男主外,女主內。和外人打交道的得你幹吧,買菜、交水費、取報紙和牛奶’。老公無奈說‘這……行’。老婆又說,‘你是學理工的,我是學文科的,帶電的東西得你幹吧,像洗衣機、電冰箱、電飯鍋、電熨斗……’老公說‘行,行,那你幹什麼呀?’老婆說‘彆著急啊,廚房裡油煙那麼大,可毀面板了,做飯也得你幹吧’。老公不服氣說,‘你就告訴我你幹什麼吧’。老婆則得意的說,‘我也有很多要乾的呀。我可以陪著你、監督你、讚美你、安慰你……’。”
“然後老公怎麼說了?”
“沒聽清你問什麼,說慢點。”方一帆狡黠的問道。
“然後,老公……”
“到,老婆有何吩咐?”方一帆一聽到“老公”兩個字立馬應聲。
“就知道佔我便宜。”李思嘟起了小嘴。
“你的便宜只屬於我,不佔就浪費了你的‘便宜‘了。”
“快說結果,美女問你話呢?”
“老公無語唄?”
“又來了,如果我們結婚了,我這麼說,你會怎麼說。”
“小的願意效勞一切家務。‘
“你有那麼好嗎?”
“肯定羅,老婆是用來疼的,不是做家務的。”
“鬼信你說,再講個笑話。”
方一帆整理了下思路,緩緩道:“新婚燕爾,新娘對新郎說,今後咱們不興說‘我的’了,要說‘我們的’。新郎去洗澡,良久不出,新娘問:‘你在幹什麼哪?’
‘親愛的,我在刮我們的鬍子呢。’新郎如是說。”
…………………………
“終於到了,可以好好玩了。”李思蹦跳著說。
“思思,你看山上的石頭多怪呀。”方一帆望著那些奇怪的石頭說。
“好怪哦,我們爬山。”
“行,你走在前面。”
“為什麼是我在前面。”
“你摔倒時,我可以接住你呀。”
“你接得住嗎?”李思感動地問道。
“答案是肯定的。”方一帆拂起衣袖,秀了秀自己“乾癟”的肌肉。
爬到半山腰,兩人來到石階旁坐下了休息,旁邊有著一塊巨石,上面標註著“三生石”三個大字。
“三生石?對於我來說,三生怎麼夠,要是有來生,我願意生生世世!”方一帆動情的說道。
雖然是冬天,但是李思因為爬山也累出了滿頭大汗,聽到方一帆的話,沒有出聲,而是靜靜的依偎在方一帆的肩頭。
“累嗎?”方一帆看著她滿頭大汗,心疼的問道。
“累死我囉,你呢?”
“不累,等下我揹你。”
“馬兒呀,馬兒呀。你能不能走穩下,別老s步。”李思在方一帆的背上,雙手箍著他的脖子,幸災樂禍地說。
“我還是下來吧,別累壞你了。”
“快放我下來,我想自己走。”李思為方一帆擦著額頭的汗,在他耳朵邊說道。
“我不累,再上幾階。”方一帆逞強道。
“就愛逞強,累壞了吧。”李思看著氣喘的方一帆,拉著方一帆的手坐在石階上說。
“還有十幾階就到頂了。”方一帆牽著李思的手說道,想掙扎著站起來。
“停。”
“怎麼?”
“我要揹你上去,剛才你背了我,我們是aa制。”
“別,別,別。”
“你不,我就不上了。”李思強行把方一帆“架綁”到背上,艱難的前進著。
看著遊客鄙視的眼神,方一帆真想滾下山,但看到李思燦爛的笑容,方一帆感覺這忍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