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真是一個好天。我還在呼呼地大睡,正沉浸在美夢裡不能自拔的時候,就聽見隔壁屋裡喊:“萌萌?快起來,去喊你爸,去公園裡跑一圈。這麼好的天氣,呼吸一下都養肺。”
“別鬧,媽,讓我再睡一下,五分鐘,馬上起來。”
然後就是掀被子,拽被子的聲音。“你幹嘛呀?一星期才休這麼兩天,還不讓人睡一會兒,媽,你是不是太狠了?你還是我媽嗎?”
“我讓你胡說,你不是我的閨女!你是我撿回來的,我還就欺負你了,我今天就當一回後媽,給我起來,我還治不了你了。”
接著,就是眯眯糊糊地起床的聲音,嘴裡嘟嘟囔囔,不勝厭煩的情緒,傳遍了整個兩間屋子,嗡嗡地響著,雖沒有夏天裡蚊子的吱吱叫聲擾人心志,可是這種低低地反抗音,還是快速地把我給折騰醒了。醒是醒了,可是眼睛沒有睜開,身子更是沒有離開躺在身下的那張大廣木。
廣木是什麼?就是睡覺的地方。為了防止變成星星,我們還不如寫成廣木。相信大家都能看懂,唉,寫個小書容易嗎?既要大家看得爽快,又要防止漢語字變成星星。還要擔心大家不看,好不容易有人看了,還要擔心不籤,好不容易簽了,又擔心上架。上架了又擔心沒訂閱,還真是可憐。因此,我決定,這篇文文我也不費那個心思了,直接免費。
我正在想昨晚的夢,我怎麼才能記住呢?夢可是個好東西,能夠提前預先知道將要發生的事情。能夠記下夢裡的事情,查一查是怎麼回事,對於壞事也可以預防一下。對於好事,也可以做一下準備,總歸是沒有壞處。
你不想信?這東西你還真別不信。有的時候,還真就特准。那次孩子出生。我就夢見晴晴的天空一輪圓月,第二天就來了電話,說媳婦生了,是個丫頭,你說準不準?
有一次和同事談起此事,他家是個小子,他說他媳婦生孩子的前一天也做了個夢,不過不是夢見月亮。而是夢到了太陽。也就是前一天晚上,夢見了晴晴的天空中掛著紅紅的太陽。後來,後來當然是就生了個兒子。
所以說夢裡的事情還真是準,雖然也有不準的時候,不過,提前做好準備,不打無準備的仗,總是沒錯的吧?
我正躺在床上使勁的回憶昨晚的夢境,好象是在一個建築工地,有做不完的活。還有很多泥漿。這是怎麼回事?我現在在公司上班,怎麼也不會去建築工地啊?雖然說我原來在工地待過,可是現在怎麼說。也不可能再去工地幹活啊?這會是什麼先兆呢?這時候就聽見貴芝喊我起來,萌萌也過來喊我。
雖然不想起來,可是經不住兩個人緊一聲慢一聲的叫喚。我說:“好吧,好吧,不要喊了,走,必須給我繞公園跑十圈,怎麼樣?”
“不指望你跑十圈,你給我起來出去遛一圈也是好的。”
“好吧。不過……咋這麼對我沒信心呢?萌萌,好了嗎?和你媽一樣。一說走還非得磨上半個小時。有什麼搗飭的?”
“你先下去,爸。我馬上就來。一分鐘不到就下去。”
“好吧,我就相信你一次。”
“大地,拿上錢,回來的時候買點吃的。”
“買什麼?”
“煎餅果子。”
“不買,要買就買油條豆漿。”
“好吧,你願意買什麼都行,真是的,你和賣煎餅的也治氣。”
“不是我和賣煎餅的治氣,誰讓她惹著我了。”
事情是這樣的,原來我也吃煎餅的,誰知道有一次去買煎餅,排了十幾分鍾還沒有給我煎。不是人多,是因為老有加塞加個的。而那個攤煎餅的,還不看著,有好幾個加塞排隊的到了前頭,她就給人家攤。我在後面排了有半個小時,還沒有排上,主要是加塞的人都是女的,我一個老爺們,不好意思和她們計較,誰知道她們倒好意思,一個加了另一個還加,加了一個又加一個。最後我實在憋不住了,大吼一聲:“別在加個了,你這攤煎餅的,怎麼不按順序來,得有個先來後到吧?”
“我看她是在前頭的,就先給她攤了。”
我說:“我先來的,難道這麼個煎餅我值當的和你較這個真?肯定是我先來的。”
“別鬧了,你是在她後面的,馬上就給你攤。”
什麼?我鬧?我大地什麼時候不是老老實實地排隊上車,排隊買票。現在你竟然說我鬧?天大的笑話,
“哎!你說明白了啊,我在這裡等了快半小時了,你難道看不見?她們一個個的加塞你看不見?一個加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