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搖了搖頭,說道:“他似乎真的只是想救那新娘,不是針對我,所以沒有不放我的意思。”想了想,補充道:“我既回來,就不要再追緝那個人了。薩滿真神最為寬恕,能容人之過錯,方是教義真諦。”
若是道:“他令聖女受辱,此罪豈能說免就免,說容就容?”
“雲旗主已許諾對方,只要我平安,既往不咎。你想落人口舌,說本教言而無信麼?”
她的言語極為嚴厲,若是慌忙跪下:“聖女明鑑,屬下正想彈劾雲初定保護聖女不力!聖女宅心仁厚,不願計較,然一則賞罰不公,難以服眾;二則姑息養奸,後患無窮啊!“
綠岫冷笑道:“若旗主這是在指責我麼?”
若是一凜,答道:“若是不敢,若是一生謹慎,此言此行,是為聖女,也是為本教考慮。”
綠岫道:“好一個為我考慮,為本教考慮。若旗主今天咄咄逼人,未免危言聳聽了些。漢人有位哲人說,‘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若旗主,瞭解你的人,知道你是為本教心憂,不瞭解你的人,你難道不怕他們給你一句‘恃強凌主’的評價麼?”
綠岫的言辭近乎於嚴厲,若是的冷汗不由冒出了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