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藉助薩滿教的精神之力控制民眾,他也借政-權之力將薩滿教納於保護之下。綠岫默然,她自然從沈一白那裡聽過許許多多這個世界、某個時空的滅教滅佛等等故事,最終都是精神的歸精神,世俗的歸世俗。除非政教一體,否則沒有哪個政權會容許宗-教勢力涉權。
只是,在當下,她無法接受薩滿教最為興盛的時刻在自己眼前滅失而已。
看出了她的動搖,謝巒立即丟擲了一個誘餌:“我記得我同你有個交易的約定。”
綠岫自然是記得的,當時,他自稱也是師傅的弟子,想要同她做個交易,當時她說:“既然是交易,你要我這有所得,當然也要付出代價。你的籌碼是什麼?”
而他回答:“我的籌碼,是你一直在找的。而我要的,我要時,自然會向你索取。”
現在,他亮出了他想要的,那麼,他的籌碼呢?何不一起亮出來?
綠岫顫聲道:“有話直說,你不是這麼不乾脆的人。”
謝巒翻出了手掌,他的掌心,是一枚珠子,渾圓的珠,幽幽地發出柔和的光,正是薩滿教用來壓制聖女的聖器寶珠。
乍見此物,綠岫完美無缺的臉亦抽動了一下,身子不由自主地前傾。
謝巒收回了寶珠:“你要好好的管管你家夫君,以後把自家的東西給人時,都得先彙報彙報才算合格嘛!”他停了一停,黯然道:“不過他確實是好人,這個毋庸置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