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得其反。一旦引起強烈反彈,需用流血來解決,怕也非他願見。”
“而我也會建議烏都奈暫時避其鋒芒,把碧血旗變為薩滿教的秘密護教者。世世代代做薩滿教最核心的保護力量。”
其實即刻遠走,雲初定何嘗不是心中有愧,對碧血旗的愧。他所說的對碧血旗武-裝的處理是緩兵之計,今後會怎麼樣,還很難說。不過,韃靼剛經歷札木合之變和國喪,謝巒要具體處理到碧血旗時,還有相當長的一段時間。雲初定賭的,不過是“眼不見為淨”罷了。
綠岫很明白他,因為她的雖然說了有愧也無法,亦是“眼不見為淨”。
歷史的車輪滾滾向前,他們從沈一白口中聽說過千年以後的世界大同,千年時光與此時此刻的映照,真是千里與毫髮。
兩人商議定了,天色也已幾乎全亮。
誰又能知道,堂堂薩滿教的日後走向,竟然是某代聖女和退任護教掌旗使在榻-上研究出來的呢?
可是,榻-上,難道不該做點別更開心的事麼?
所以雲初定說完了之後,捧起綠岫的臉,狠狠地親了幾口。還想再做點什麼,綠岫卻又含含糊糊地嘟囔了聲:“我想了想,我應該答應謝巒的求婚。”
雲初定佯怒道:“以後你給我少見他!”
綠岫委曲地道:“又不是真的……你知道我的心裡只有你沒別人……”
見她發急,雲初定不由地笑了起來:“我的傻女人!來,說說你是怎麼想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