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秋,當時的丹心旗旗主森斯納因受鬼巫迷-惑……”
綠岫在聖女宮中學習數年,習教義、習法典、習歷史,因此說起這些可以借鑑的先例,讓她說上一天一夜都不成問題。然而,若是又怎麼會讓她繼續說下去?
“夠了!”他打斷了綠岫娓娓的聲音,“你說的這些陳年舊事,與我有什麼相干?就算曆史上有過非正常程式任命的兩旗旗主,那也與現今的形勢不同,沒有可比性!”
綠岫道:“你既然知道我薩滿教有這種先例,能夠破格任命,那便好說。至於有沒有可比性,你說我說了不算,難道是你說了算?”
她望向雲初定,又道:“如今的情形,正如貝速旗主當年,我教內遭遇極大變故,雲旗主為防小人做祟、又因身體不適,主動請辭旗主一職。
“碧血旗乃我護教雙旗之一、責任重大,不能一日無主,烏都奈是碧血旗多年副使,由他接任,全體碧血旗族人口服心服,乃重望所歸。我不過是順水推舟、順勢而行。”
若是冷笑道:“你倒把烏都奈比貝速?他配麼?再說,現下的情形又與貝速有哪點相似?”
此話一出,碧血旗族人的臉上都露出了憤怒之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