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夢卻無法入睡。她靠在沙發上,雖然,心早已疲憊不堪,無法平靜下來的心、面對譚臣誠時她的愧疚和罪惡感使她不知所措。
“夢兒,你現在怎麼樣了?工作還滿意嗎?如果太辛苦,就別做了。曉寒也希望你能留在身邊,你看,你和他現在不是在一起了嘛!”
譚臣誠滿懷期待地盯著朱夢,他似乎不好意思提到自己的願望。
“可是,這畢竟是暫時的。如果張林發現曉寒一直和我們在一起,還能答應嗎?”
朱夢憂心忡忡地說。她好象有很多的話要對譚臣誠說,卻又不知道該怎樣開口。
“最近張林和楊洪好似走得很近?”
她一邊轉著手中的茶杯,一邊漫不經心地問。這個話題相對於她來說比較輕鬆。
“楊洪上次在東北受了傷,老闆因為他受自己所累,對他有一份歉疚。加上自從你走了後,一幫朋友交給老闆用作期貨投資的資金沒人管理,便做了個順水人情,介紹給楊洪。當然,那幫人對楊洪畢竟不放心,所以,擔保的還是老闆。”
譚臣誠對這事並不想多談,他所關心的只是自己心愛人的安危和快樂。
“你還想對付老闆嗎?夢兒,放棄吧。我找機會和老闆好好談談,讓他將曉寒的監護權交給你。夢兒,老闆不是好對付的人。如果你惹惱了他,恐怕曉寒的事就很難辦了。”
譚臣誠小心翼翼地勸解。他知道朱夢外表柔弱,卻已被期貨市場薰陶成了冷漠、冷靜、堅強、理智的女人。
“張林不會聽進你的話的。”
朱夢搖搖頭,苦笑。事已如此,她已經沒有退路了。
“可老闆已經後悔將你趕出門……”
譚臣誠猶豫著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