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會的門票。”
“你能不能說詳細點,我看看能不能幫到你。”雷彥道。
許不群點頭道“是這樣的,三天後,也就是這個月的二十三號,這裡就要舉行一個大型的拍賣會。
“表面上是金玉齋舉辦的,拍賣一些珠寶古玩之類的東西,不過,其實納西出產的許多貨品,都會在拍賣會上以暗標的形式賣出。
“這個拍賣會一共進行三天,其中只有第一天和第二天的拍賣會是公開的,也就是說,只要你交足夠的入場費,就可以進場參加拍賣會。
“可其實納西的那些貨,卻是在第三天才拿出來拍賣的。只不過第三天的拍賣會,卻必須是拿到邀請函的人,才能參加。”
“哦?那你說的門票,就是指第三天的邀請函了!那他們都把邀請函發給什麼人了呢?”雷彥感興趣地問道。
看來,這個就是碧雲飛打聽到的那個拍賣會了,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事情。
許不群嘆道“正是,拿得到請柬的,自然都不是普通人。一些出名的世家、大型幫派,像十一聯、黑風堂,大概手裡都有邀請函;很有名氣的大商家,像自由聯盟的花家、帝國的沈家,也都會有份參加,我們許家就還差上一點。
“當然,還有第二種辦法,不然我也就不會來這邊了。就是拿出一件被認可為珍品的東西來拍,如果那東西透過審查,被列為第三天拍賣品的話,那賣主自然是可以進入第三天的拍賣會的。
“本來,我家有一幅沈康先生的《桐蔭濯足圖》,是家祖早年偶然所得。此次正是要拿來應急拍賣,好換取邀請函,再者,拍得的錢,也能解決我家現在的一些問題。
“想不到金玉齋卻鑑定為贗品。所以,現在我們就只能望門興嘆了。”
“沈康的《桐蔭濯足圖》?”雷彥雙目放光,看向許不群依然背在身後的那個長筒,“你現在揹著的就是麼?”
“說是贗品,你那麼興奮做什麼?”許不群奇道。
“拿出來讓我開開眼界,就算是贗品也好,這麼多年,都沒有被你們發現的贗品,想來也應該仿得很逼真!”雷彥笑道。
“是啊!若不是被那個金玉齋的大掌櫃看出破綻,我怎麼也不會相信這是假的。
“不過雖然是假的,但神韻極像,最少也能值個上千金幣,但卻是還達不到第三天拍賣會上拍賣物品的標準。”
許不群一臉鬱悶,將畫筒取下開啟,邊說邊將畫取出。
這《桐蔭濯足圖》展開後高約兩米、寬約一米,上面還有沈康先生題的幾行詩詞何水清且漣,可以常詠遊,虛襟抱靈素,凝然坐九州,雙足破萬頃,一石輕九州,人生在適意,此外非所求。
下面落款“沈康”,另蓋有“白石”的印文。
在畫的一側,有位“月清”先生題的一行小字“意境深遠,佳人如玉,卻怎及戀桐之萬一。”
看了讓人哭笑不得,雖然此人字型飄逸,一見之下,並不會讓人覺得其字與畫格格不入,不過仍是不禁令看到的人,怪他在如此佳作上胡亂塗鴨,糟蹋了這好東西。
看到這句話的內容,雷彥不禁猜測,這個“戀桐”,多半是這位月清先生所慕之佳人。
畫中怡人的景色,與歡暢的情緒融為一體。重巒迭嶂,雲霧繚繞,巨巖峭壁突兀聳立,潺潺泉水順山而下,梧桐樹、松樹、雜樹皆粗枝大葉,豐茂挺拔,在山水美景中,坡岸溪水旁,主人倚石而坐,將雙足放入水中,岸邊侍童手託果盤,送上鮮果,好一幅適意消遣圖。
畫這幅畫的沈康,可是大大的有名,沈康生於七百年前,惜天妒英才,他因病去世時,年僅五十八歲,要知道,在人均壽已達兩百歲的今天,五十八歲病逝,絕對可算英年早逝了。
沈康的祖父沈澄,是著名書畫大家王蒙和陳惟允的好友。而沈康從小就有這方面的天賦,再加上受到常來家裡做客的兩位書畫大家的影響,也就開始不知不覺的向這個方面發展起來。
後來,沈康又拜了當時的另一位畫壇才子陳繼之為師,習文學畫。後又從師杜瓊、劉鈺、趙同魯、上宗董源、巨然等南風四大家。後終青出於藍,被人稱為“白石畫仙”,其才華可見一斑。
也有傳聞說,沈康的武功,在當時已經足可排進黑榜了,只不過他一心沉醉於書畫,並無心其他,所以在武學上也就沒有更大的成就,不過他的詩畫卻是聞名天下,而他最喜畫的就是山水畫。
不過沈康畫作甚多,他名氣雖大,但並不是每幅畫皆價值千金,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