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這傷讓你替我受了,這件事本該是由我親自處理的。
喬天朝忍著疼道:為黨國工作,理所應當。
徐寅初大罵了一通那些部隊指揮官的無能和當前的局勢,然後賭咒發誓地說:喬副官,你放心,這口氣我一定替你出!他們竟敢欺負到軍統的頭上來。
說完,又打了幾句哈哈,就走了。
喬天朝知道,不管自己同意不同意,王曉鳳這時走肯定不合時宜。
他衝她虛弱地笑了一下,說:看來,你真的走不成了?
等你傷好後,我也不走了。她抓著他的手,低頭拋下一句話。
以後,李露和姨媽也都相繼看望了喬天朝,同時也捎來了老家的問候。那段日子裡,喬天朝雖然躺病床上,卻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溫暖和安慰。
因為傷在腹部,他的行動受到了侷限,徐寅初就派了兩名衛兵,晝夜不離地陪護。每次喬天朝去衛生間都由衛兵攙扶,畢竟是男人,心沒那麼細緻,每次都疼得他滿頭大汗的。後來,王曉鳳乾脆自己去照顧他,倒弄得喬天朝很難為情。她明白他的心思,故意大咧咧地說:我是你老婆,又不是外人,怕什麼?
她這樣一說,他就更不好再推辭,只能由著她了。
後來,喬天朝始終覺得衛兵在他身邊有許多不便,就下令讓他們回去了。衛兵一走,兩個人的神經便鬆弛下來,氣氛也溫馨了許多。他告訴她自己這點小傷根本算不了什麼,沒什麼可緊張的。她一激動,也擼起了自己的褲腿,給他看那裡的疤。這是他第一次面對她的身體,看了一眼,就馬上把目光轉向別處。她意識到時,也紅了臉。
一次,兩個人正在親熱地說著話時,李露來了。看到他們的樣子,她開玩笑地說:我打擾你們了吧?
王曉鳳剛開始沒聽出李露的打趣,等明白過來,就用拳頭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