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住程老爺:“爹您老人家哀傷過度,該在屋裡躺著才是。這點小事,做兒子的自會料理。”宋氏也給公公行禮,瞧見程玉軒,不由瞟一眼程大爺,程老爺已坐了下來:“你們母親屍骨未寒,你們夫妻就吵成這樣,老大,你這樣怎麼當家理事?”
程大爺被程老爺教訓,只是垂手應是,宋氏蓮步輕移:“公公教訓的是,只是這事本就是如何理事引起,算來和小姑還有些關係。”一旁沉默不語的程玉軒不由抬頭,自從夏月的事情發生之後,程玉軒對這個大嫂沒有了原先的從心裡親熱,而是離的有些遠。
宋氏已經開口說出,又把自己的打算也說了:“這管家一事,雖說要恩多威少,可對那些做出大錯的下人,拿到一個也要重重罰了才是,若不然個個下人都懶散起來,這家還怎麼管?”程大爺被妻子佔了先機,不由氣惱:“父親,這事當年兒子曾經許過來喜,也不能讓兒子做言而無信之人。”
況且還有章婆子在那裡,程老爺雖然沒有程太太精明能幹,但總比程大爺多吃了那麼幾十年的飯,稍微一想已經把主意給了出來,也不看程大爺,只看著宋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