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家?”
簪子的那顆心還是七上八下的,但怕有了身孕的榛子擔心,她還是去把被褥洗乾淨,和榛子晾好,這才躺到床上睡覺。昨夜奔跑了那麼久,又一直擔著心,簪子本以為自己睡不著,但沒想到睡的很好,等醒來的時候一時還忘了自己在什麼地方,腦中竟滿是懊惱,怎麼這個時候了,該去服侍大姑娘了。
剛直起身就看見榛子含笑的眼,簪子這才拍一下額頭:“我竟睡到這個時候,還在想這時候都不上去,蘇媽媽又該罵了。”榛子把她身上的被子掀開:“我可沒有過你這種念頭,初回來的時候只是在想,好舒服啊,不用再成天待在廚房,可是不久就被我娘嫁了,這家裡的事也不輕鬆。”全球華人的自由討論天地
簪子用梳子攏一攏頭髮,笑著道:“姐夫這麼疼你,你還這樣說?”榛子下巴一抬,故意當做沒聽到,外面桌上已經擺好飯菜,除了寧大哥,來喜也在。看見簪子走出來,來喜迎著她向她露出一個笑容。有了這 樣的笑容,簪子覺得什麼都不怕,最糟糕的就是被程家捉回去後打死,可是做了陪嫁丫頭,到時候的下場也差不多,左右都是死,倒不如博一把,賭一賭。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可以說我最愛說的那句話,歡樂地奔著結局去了。最後料理了程家的事,交代一下簪子怎麼脫籍就完了,猜一猜簪子怎麼脫籍的?
70、變故 。。。
在榛子家裡待了幾天,小心翼翼不敢出門,榛子也把門關的緊緊的,好在除了第一日來的那個毛大嬸,也沒人再來打擾。白日陪著榛子說話做事,等下工時候來喜又跟著寧大哥一起回來,已經和掌櫃的說好,這個月做完就離開。
掌櫃的雖留了一下,見來喜去意已決,也就沒有再攔著他。來喜這些年攢下的錢還有東西,已經全都收拾好了送到這邊,只等到了月底,趁著夜色出了榛子家的門,先去客棧投宿,城門一開就出城,神不知鬼不覺地往往鄰縣去,從此後就自由自在了。
五天,還有五天,從程家跑出來已經七天了,現在只要把這最後五天熬過去,就不擔心了。看著簪子又把黃曆上的日子畫去一個,榛子噗嗤一聲笑出來:“你啊,這五天眨眨眼就過去了,還擔心什麼?”簪子臉上還是有擔憂之色,怎麼著也要先離開這裡。
榛子從袖子裡拿出一個小紙包:“看,我方才去外面買菜,看見有芝麻糖給你買回來的,記得以前在程家的時候,來喜哥哥每次出門都要帶糖給我們。”
這芝麻糖還是那樣又香又脆,簪子拈了一塊放在嘴裡,陽光暖暖和和照在身上,身邊是最好的朋友,如果不是廚房裡不會走出朱大娘,簪子都以為還在程家。
榛子連吃了兩塊,把剩下的包起來,用手戳一下簪子:“你說,我們兩個這麼好,以後做親家好了。”看著榛子那已經凸顯出來的肚子,簪子笑了:“你都有了幾個月了,我還沒成親呢。”榛子哈哈一笑,湊到簪子耳邊:“你很快就要和來喜成親了,到時候你們成了親,那不就很快有了?”
這讓簪子面紅耳赤起來,用手捏一下榛子的臉:“胡說八道,怎麼現在會說這些。”榛子笑嘻嘻地:“哎,我這可是和你說正經事。”簪子扭身就要走,榛子伸手去咯吱她,簪子笑了起來,清脆的笑聲越過牆壁,外面的人都能聽到。
笑聲裡有人敲門,榛子和簪子雙雙停止了笑,榛子急忙推簪子往裡面去,接著用手攏攏鬢髮:“來了。”開啟門的時候榛子臉上的笑容有些變色,怎麼也沒想到門口站著的除了鄰居毛大嬸還是章婆子。
此時的榛子怎麼也不願意看到程家的人,毛大嬸已經笑了:“寧大嫂,我方才出去街上,正好遇到這個老姐姐,一說起來她還在你原先主人家,就想著她難得來,約她來見見你。”有什麼好見的,榛子心裡暗罵,但怎麼說她們也是客人,榛子往後讓一步,笑著道:“章媽媽快請進,您這是稀客,毛大嬸您也請進。”
章婆子還是和榛子記憶中一樣,薄薄的唇緊緊抿著,進了院子四周一瞧,對榛子點一點頭:“榛子,沒想到你這日子過的不錯,這院裡還有幾株花草,聽這位老姐姐說,你男人待你極好,你啊,是掉進福窩了。”
榛子嘴角抽動,從裡面端了茶出來:“屋子小,就不請你們進去坐了。外面也還暖和。”章婆子坐了下來,榛子心裡存著心事,行事未免有幾分慌亂,這些都沒逃過章婆子的眼。
說了幾句毛大嬸就起身:“都這個時候,我要回去做飯了,老姐姐,你是在榛子這吃呢,還是去我家吃個便飯?”榛子心裡一個勁唸叨去毛家吃吧去毛家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