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1 / 4)

小說:巖松看臺灣 作者:莫莫言

這裡有王羲之的《快雪時晴帖》,它和王獻之的《中秋帖》,和王珣的《伯遠帖》這三幅字帖,代表了中國書法藝術的最高水平,被乾隆皇帝並稱為“三希帖”。現在“三希”中的真跡有“兩希”藏於北京故宮博物院,而王羲之的《快雪時晴帖》則藏於臺北故宮博物院。

最讓人惋惜的是元代黃公望的《富春山居圖》,此畫是繪畫作品中的精品,可惜這幅山水畫被分成了兩段,前半部分儲存在大陸,後半部分則儲存在臺北博物院。

最近幾年,北京故宮博物院和臺北故宮博物院之間的交流日益增多,1992年雙方還共同精選各自的館藏文物,共同出版了《國寶薈萃》一書。這本書中,分離近一個世紀的“三希帖”又重新珠聯璧合,相得益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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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文茜:人生最怕格局小(1)

我就想做民族大事,民族大事是什麼,就是兩岸。——陳文茜

白巖松:特別不容易在臺北採訪文茜,其實有的時候會隔很遠看你的節目的一些直播,然後看到你的裝束的變化也像你的語言一樣,非常的具有新意。每次會特別考慮出鏡時的形象嗎?

陳文茜:沒有,就是隨心所欲,其實女人你要是很刻意裝扮,那個刻意裝扮出來的東西就不好玩。當然我常常講女人的服裝其實裡面有政治,政治如果是可以偽裝出來的,裝出來的它就像口號,你把口號拿來嘴巴喊喊,說出去就算了,你把口號粘在身上,像你的第二個面板,結果它是偽裝的,就好像面具包在身上,多難受。所以我基本上,這麼說吧,我是完全隨著我的心情起伏,就是你儘量不要把你的服裝變成一個凸顯的標誌,人們可以多看到你的專業,注意到你講話,然後你腦袋裡頭想要傳輸的概念,可是我老是用我的很多外表裝扮打散人們的看法,這也不是刻意的,我就是生性如此,小時候認識我的人會覺得我現在已經很收斂,因為我以前頭髮染了七個顏色,在我20歲的時候,當朋克文化剛剛起來的時候。

白巖松:但是當比如說1995年回來要跟政治緊緊地捆綁在一起的時候,身邊是否也會有一些人不斷地告訴你都很好,才氣、各方面都很好,但是能不能頭髮再短一點,能不能再收斂一點?

陳文茜:那個時候不是頭髮短一點,我是裙子穿得很短的問題,穿馬靴,穿短裙,那個時候他們給了我一些綽號等等。我有我天生個性上的困難,可以說我有一個優勢也有一個劣勢,就是我從小有困難,壓抑自己,有一些人其實他有辦法跟社會體制做某一種妥協,他在那個妥協裡頭,他還很有生活的毅力,我不是的,就是說即使我想向你妥協,可是一旦妥協我就完了,我的創意也沒了,我的才氣也沒了,我的快樂也沒有了,我的堅定力量也沒有了,我的自信也沒了,用弗洛伊德的說法就是那個li-bital(力比多)大很多,那個libital你把它壓下去的時候,它就彈回來。你自己的東西不見了以後,你本來原來有的能力就跑掉了一半,所以對我來講,這不是說我刻意,我囂張,我不管大家,我只是說在所有我可以扮演的角色裡頭,我就是很自然,我非如此不可。

從政女性就是符合眾人期待下的傀儡

白巖松:其實好多人好像天生就有一種概念,比如說當政治和這個女性聯絡在一起的時候,這個女性就應該被模式化,頭髮應該相對短一點,然後穿的應該是職業裝,笑得一般不會特別的劇烈等等,但是在陳文茜的身上,這一切都被打破。

陳文茜:應該這麼說吧,我自己本身作為一個女性政治人物,剛開始的時候,我就注意到到底女人在政治裡頭要做什麼,我感覺政治是要管理眾人之事,結果你自己都做不了主,你管什麼人家的事。所以我注意到大多數女人她從政的第一步就是否認我是個女的,我先從我的整個外表、我的服裝都讓大家忘記我是一個女人,頂好你不在我的性別上做文章,你因此可以承認我的專業性、我的嚴肅性、我的代表性。所以每個女人當她競選的時候,或者當她從政的時候,在臺灣也好,或者是在華人的社會,甚至在華盛頓地區都有這個特質。比如我們看Albright(奧爾布賴特),或者是我們看Condoleezza(賴斯),她才剛剛離開北京,她們一站出來的時候一定是套裝,頭髮梳得很整齊,Condoleezza因為她是黑人,她還擦了很紅的口紅,Albright她是美國國務卿,基本連這個東西都沒有,她頭髮梳得很利落,然後她講話的時候一定是很兇煞的樣子,讓你無法否認她的專業跟權威。相反的,你看一下比如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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