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時不時有聯絡,偶爾打打電話,見見面,處得蠻好。還有緯國先生的孩子少剛先生我們處得也很好,還有孝勇的太太,方芝瑜女士也還在,事實上我們有段時間蠻好的,孝勇第一個叫我哥哥,他們在加拿大,我還去看他們。
白巖松:那個感覺不太一樣?
蔣孝嚴:那個感覺不太一樣,到了經國先生過世之後,到1990年以後那段時間,政治上起了變化,就稍微有些不太相同的情況了。我對他們都蠻尊敬的。但是我們來往不是那麼密切,我總有一個期盼,大家能夠經常多在一起,走動走動總是比較好的。可是當然有一些社會現實,一些政治現實,一些生活上的現實,你不能去強求。
白巖松:我看介紹的時候說蔣家的第四代從商者多,從藝術者也多,比如說您的女兒等等,但是從政者沒有,這是不是意味著一個時代的結束?
蔣孝嚴:也未必,他們現在從商,也未必說他們將來不能從政。我的一個孩子現在在唸法律,已經拿到博士學位了。他到美國去之前,在政大(臺灣政治大學)念外交,因為那個時候我在“外交部”,他考外交系,我就問他為什麼要考外交?你不要以為外交官很風光等等,有辛苦的一面,他說爸爸我不是要去享受外交官的生活,我只是希望真正為國家做一點事情。我說好,那你就去考。考了以後,到第二年,我說你單單念外交不夠,你要念法律,所以他在大學是雙修,五年拿兩個學位,之後很快就到美國賓大(賓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