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遠閉上嘴,聽從我的命令。”
魂修隊一片沉默,在場的其他負責人也一片沉默,在這裡,總教頭的魂修最高,然而,在李陽手中兩招就敗下來了,至於其他的人,更加沒有機會打得過李陽。
這讓不少想反對李陽的人心裡面駭然,他們也沒有想到李陽竟然如此的厲害。
“好,很好。”李陽翹起了嘴角,懶洋洋的笑容又爬上了臉龐,劍指沒有移動的那位真之章魂修者,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總執事,屬下叫李攀山。”這位真之章魂修者說道。
“好,從今天起,你就是魂修隊總教頭,魂修隊就歸你管。從今天起,昨天的事情,絕對不允許發生!”李陽說道。
李攀山應了一聲,也沒有想到事情會如此轉折。此時,沒有(九 月論 壇·~·整 理排版)任何一個人敢出聲反對。魂修界就是這樣,誰實力強大,誰說了算。
處理了魂修隊,李陽走到臺上,說道:“這兩個月來,產業的收益虧欠,我很不滿意!”
“總執事,生意上,風雲變化,總是有虧有盈……”副執事忙是說道。李陽殺雞儆猴,這個時候,副執事也軟了,除非他想和總教頭一樣的下場。
“我這裡沒有藉口,也沒用任何推搪失職的理由,失職就是失職!”李陽冷冷地說道。
副執事頭額冒冷汗,心裡面感覺不妙,認為李陽又要拿自己開刀。
“我不是一個暴君,也不是一個蠻不講理的人。好,我看一下你們的產業是怎麼樣虧損的!”李陽冷笑,拿出一本帳本,冷笑說道:“就拿上一個月來說,上邀欠了二十萬。拿紫芝草收益來說,藥圃只上繳了二十萬五兩白銀,比以前欠了五萬。上個月,你們出圃的紫芝草,二年的,有九百株,五年的,有七百株,十年有,三百株,二十年的,五十株,四十年的,十株,五十年的,一株!你們上報的數目,二年的,六百株,五年的,四百五十株,十年的二百三十株,二十年的,四十株,四十年的,七株,五十年的沒有上報!單是在這裡,你們就貪克了二十萬兩白銀!”
“副執事分了十萬兩白銀,藥圃負責人分了五萬兩白銀!藥圃中執事中,有三個分掉了五萬兩白銀……還要我喃其他產業的剋扣嗎?副執事,你自己看帳單!”李陽冷冷地一哼,把帳單扔到了副執事臉上。
在場各產業的負責人聽了都直冒冷汗,臉色發白,沒有想到,自己的帳目李陽竟然一清二楚。這帳目,是李飛暗暗收集彙報給李陽的。
“小的,小的一時糊塗,一時糊塗,還望總執事恕罪。”副執事臉色都被嚇白了,兢兢業業地說道。這時,他被嚇得一身冷汗。
李陽冷冷地一哼,說道:“副執事貪克收入,除了上繳你所有貪克的收入以外,再罰一百萬兩白銀,在職觀察三個月,如果沒有悔改,立即趕出楓葉林。其他的人,我就不一一點名,都把你們貪克的收益全部上繳,並交繳你們所剋扣收益一倍的罰金。如果誰要讓我過問,就卷著鋪子從這裡滾出去。”
李陽不能把他們全部解除職務問罪,畢竟李家在鄒祈縣這麼大產業,需要經營能手,他把這些人都解務了,只怕產業會陷入混亂,所以,李陽以懲罰代替,以震懾各產業負責人。
“總執事,我,我,我沒有那麼多錢。”副執事臉色發白。
“執事,這些年來,你撈了不少吧。”李陽森然說道。
“總執事,我,我,我雖然有一些,但,還要打點,總執事,我真的拿不出來。”副執事哀求地說道。
副執事雖然撈了不少,但,他也要孝順上邊的人,不然,他這個置子也坐不住。
“哼,那你降職一級,副執事這職空缺,扣一年俸祿。”李陽說道。
副執事哪裡敢說不,急忙說道:“謝總執事大恩大德,謝總執事大恩大德。”
李陽冷聲地說道:“以後再發生這類事情,就沒有這麼好下場,從今天開始,收益直接到各店鋪、各中執事,把所有收益,都匯總到安幕僚手中。”
在場的任何人,沒有一個人敢反對。李陽來楓葉林兩個月,什麼事都沒有幹,但,今晚卻風雷厲行,解除了總教頭職務,降了副執事的職務,兩件事一動,就讓所有的負責人都心驚膽戰,都怕李陽拿自己開刀。
一鳴則己,一鳴驚人,今晚,李陽徹底的把所有負責人震懾住,這時,他們望向李陽都有著畏懼。
李陽再調動了一些人事安排,幸好有李飛的情報,當然,李陽的情報也不單是來自於李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