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新人排位賽,都是整個傀儡堂最興盛的盛事。不管執事長老,還是歷屆未曾離去的師兄師姐,都會來參與這個盛事,看看後輩新人中有哪些具備潛力的,也好先籠絡一下。
作為新人的齊羽五人在人流中湧動著,慢慢地來到大廣場,發現這裡已經聚集了密密麻麻的人群,沒見過大場面的心理已經開始打鼓了。
張曉峰就是其中之一。
拉了拉沈秋生的衣袖,張曉峰說道:“秋生大哥,這麼多人,你害怕不?”
沈秋生瞄了一眼大廣場上還不到五百的人數,罵咧咧道:“就這麼點人,有什麼可怕的?不是我吹牛,以前我們大街上打鬥,圍觀的也不比這少。”
葉忝龍撇了撇嘴,這大街上的打鬥圍觀的都是普通人,能和這些全是傀儡師高手的師兄師姐們比嗎?
張曉峰之所以緊張,也是因為這些圍觀者同樣是傀儡師,他們都是此道的高手,眼睛銳利得很。哪像沈秋生那麼無心無肺,根本就沒有這些概念。
新人按照吩咐,坐到大廣場中間的席位上。而新人席位的前方便是主席臺,五個高靠背的座椅早已放置妥當,等著那些遲遲未來的長老。
看了看時間也差不多了,當初帶領新人們來到傀儡堂的韋三觀再次走上了主席臺,這次是他主持新人大賽。
“各位傀儡堂的兄弟姐們,時間如梭,歲月匆促,轉眼又到了五年一屆的新人排位賽了。感謝各位的參與,讓傀儡堂越來越興盛,越來越強大。”
這典型的開場禮雖然沒有幾個人願意聽,但韋三觀還是得要說一下的。察覺到眾人的神色有些不耐煩,他連忙改口,迅速進入主題。
“那麼,先請我們傀儡堂的長老們入座。”
第一個出來的是天字組的長老,緊接著的地字組、玄字組的長老。這些長老大家都是耳熟能詳的,韋三觀只是報了個名字給大家。
可接下來,出場的卻是一個女子,場下立即議論紛紛,不明所以地看向這個女性長老。
“接下來負責黃字組的長老是來自修武堂的宋喬宋長老。由於木長老今天有要事不能來,所以黃字組由宋長老代為督促,希望能夠在排位賽中取的佳績。”
韋三觀是這麼說的,但他心裡可不曾這麼想。誰都知道,黃字組向來是最弱的一方,能夠挺進最後四強的沒有多少屆。
而木長老是上一屆剛剛晉級為長老的,資輩背景都遠遠比不過另外三組的長老,門下的內門弟子也不過其他三組。
宋喬長老含笑對著眾多弟子,揮揮手示意了一下,坐在了黃字組的座椅上。
最後出場的是傀儡堂的堂主,大家都很熟悉的白髮老頭子。他的出場令所有人都安靜了一下,直到他坐下才又開始議論起來。
齊羽看了這宋喬一會,心中不斷湧起昨天的一幕。天字組的長老跟蹤木長老,今天木長老更是缺席未到,這其中肯定有蹊蹺。
“難道木長老的身份被他們識破了?他們又是站在哪一邊的?”
這裡不是燕國,清風門更是大石國有些名氣的二流門派,理論上不應該有大燕國的勢力,雙方不至於生死相搏。
可是木長老突然的缺席,讓齊羽心中有些不安,這場新人排位賽,恐怕未必能夠順順利利的完成,除非知道木長老發生了什麼事。
韋三觀介紹完之後,便將話題帶到了堂主身上,讓堂主來為大賽開幕儀式簡單說兩句。
傀儡師本就是一個鑽研傀儡術的學者,與武者有很大的區別,一得到說話權便滔滔不絕地將傀儡堂和清風門的歷史說了一大堆。
沈秋生叫苦連連,坐不住性子,左右觀望起來,想找些樂子。齊羽在五人中定性最好,原本也是學士出身,聽這些歷史當做聽故事。
終於,堂主的講話完畢,大家噼裡啪啦地鼓起掌來。不知道的還以為堂主的發話有多精彩,知道的都心知肚明。這鼓掌是聽眾們終於解脫了的歡慶,哪裡是因為堂主的發話精彩。
韋三觀一邊鼓著掌,一邊示意大家不用這麼熱情,噁心了一片觀眾。
“比賽的時辰快到了。趁此時間,我給大家宣讀一下本次比賽的規則。”
該比賽主要分為兩個部分,第一部分就是生存戰,第二部分就是積分戰。
生存戰規則比較多而且雜。首先,所有的新人會被安排在不同的區域進入一片廢墟之中。廢墟里設定有各種各樣的傀儡,它們埋伏在其中,如果有選手過於靠近就會啟用它們。除非將這些傀儡擊敗,否則它會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