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
失去了真氣維持,眼前的雷電和狂風立即散去,眾人再次恢復了視線。
行刑臺和看臺早已被雷電狂風給破壞殆盡了,但那看臺上,朱長老和韋三觀依舊端坐著,剛才的雷電和狂風除了遮蔽住他們的視線外,連他們的衣角都沒有吹起過。
“嗯!”
韋三觀大驚,身子一縱,瞬間飄飛到行刑臺上空,這裡居然空無一人。那些東倒西歪的弟子們勉強爬了起來,看到韋三觀身下空蕩蕩的破爛行刑臺,紛紛四下扭頭尋找。
齊羽不見了!
不,應該說齊羽和沈秋生、張曉峰都不見了。
朱長老一瞬間便趕到了韋三觀身邊,錯愕地看著眼前的場景。齊羽三人既然在他們的眼皮底下消失了,這怎麼可能。
就在這時,行刑臺廢墟中,抖動了一下,一具人形傀儡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眾人的視線立即被這傀儡給牽引住了,紛紛看了過來。
“我是齊羽,魏嵐山門主已經答應過我,只要我束手就擒,他就放過我的朋友。你們聽清楚沒有?”
這具傀儡口吐人言,神態和語氣都跟齊羽大相庭徑,一副戲耍兩位長老的模樣。
韋三觀大怒,他設計原本捉下齊羽十拿九穩,沒想到最後還是出了個漏洞,讓齊羽等人跑了。這讓自視甚高的韋三觀無法忍受一而再再而三地吃暗虧。
憤怒下的他卻沒注意到,齊羽等人若是逃走的話,還有必要提出一換二的提議嗎?事實上齊羽和沈秋生、張曉峰就在韋三觀頭上一丈處。
就在沈秋生自殺性的攻擊下,眾人的眼睛都在雷電白光和狂風肆虐下無法睜開。齊羽趁機動用隱身符籙,拉著沈秋生和張曉峰躲進半空中的隱身陣法內。
即使有靈識都沒辦法掃視到他們,可他們也無法悄無聲息地離開,齊羽只好繼續履行同魏嵐山的約定。
韋三觀怒極反笑,“好,既然是門主的意思,我們自然不敢違抗。你快快現身就擒,其他人一概不究。”
沈秋生和張曉峰原本就是誘餌,能引誘出齊羽就是發揮了最大價值了,其他的無所謂。至於齊羽,韋三觀發誓一定要狠狠地羞辱一番,方能洩心頭之恨。
“齊羽,別去。”沈秋生被齊羽拉到了這擁擠的小陣法內,瞭解經過後,對齊羽勸道。
陣法內的齊羽臉色並不怎麼好,這張隱身符籙因為之前用過一次,這次能堅持的時間大大縮短,宮綺麗也摸不準還能堅持多久。
最重要的一點是,他們現在所處的空間,來來往往的執事都在飛行,隨時都有可能發生空難。
“我們躲不了多久。”齊羽含糊地解釋了一句,正要走出去,卻被張曉峰給拉住了。
張曉峰不再是之前那個膽小怕事的小傢伙了,一臉堅決地看著齊羽,說道:“你這麼出去,必死無疑。你能來救我們,我已經很感激你了,這輩子能認識你這個隊長,我心滿意足。”
齊羽張口想打斷張曉峰,這種好似生死離別的對話讓他內心頗為傷感,若不是他,張曉峰根本就不會有今天這種事。
“對。這一次,就讓我們來救你吧。”沈秋生拍了拍張曉峰的肩膀,兩人幾乎在一瞬間跳出了隱身陣法。
空中突然出現的兩人,立即讓韋三觀和朱長老大驚,頭都不抬,紛紛出掌往上方拍去。
沈秋生從儲物戒指中再取出一把劍,那劍有些眼熟,似乎是葉忝龍用過的。傀儡劍瞬間升起焰火,在極端的時間內刺向韋三觀。
韋三觀大怒,拍出一掌還不足,又連續拍出好幾個大手印,在那短短的一丈距離中,將沈秋生硬是給震飛了出去。
“好大的膽子,放你們一條生路還不知悔改。”順手接過沈秋生掉落的傀儡劍,劍立即化作鞭子,一揮之下,打中了沈秋生的左肩。刺啦一聲,帶著劍刃的鞭子一把將沈秋生的左臂給切斷,殷紅的鮮血噴湧而出。
沈秋生左臂被斬,慘叫一聲,暈死過去。
韋三觀還不肯罷休,又是一鞭子抽出,摪地一聲被趕來的齊羽一槍挑開。
另一邊,張曉峰的自爆傀儡鼠威力僅僅砸掉朱長老的一個大手印,把自己給炸飛了出去,急速墜向地面。
生死龍槍被齊羽一擰,槍頭立即射向地面,張曉峰被攔截了一下,一個翻身落在廣場上,總算著陸了。但一口鮮血噴出,顯然他已經被震傷了。
“哼,今天你註定是逃不了了!”韋三觀看了一眼齊羽懷中的沈秋生,輕蔑地笑了笑,“螳螂擋車,自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