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隨你叫吧<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唐十九依舊迴避了曲無歌的異常。
“……王,曲……先生他,也是被藥劑影響了嗎?”
“……”
唐塵抬頭,印入眼簾的是一直都像無所不能、波瀾不驚的、現在是自己忠心追隨的王的側臉。他直直注視著這個髒亂巷子盡頭的那片天空,空泛的眼神告訴唐塵,站在這裡的這個存在,思緒早已遠去。
唐塵心頭一涼,剛剛王的態度,果然不是錯覺。
沉默良久,唐十九輕聲說:“……不是。”
“可是……”
“我有主意不讓他碰到藥劑。你以為之前我們被謝洪勝追得全國跑只是為了好玩嗎?確定了華國沒有漏網之魚,我根本就沒有在這裡投放藥劑,其餘的催化劑也是叫影子帶非人組去國外處理的,藥劑根本就沒有靠近過他一公里之內的地方。”唐十九輕聲說。
“那……”唐塵疑惑了。
“……希望是我多慮了。”
多慮了什麼,唐十九沒有說,唐塵也不敢問,只是在唐十九回到他們的出租屋之後,唐塵叫上這些天一直在到處奔波的影子,把他送到了千里之外,現在還不是毒蘿的曲煊旁邊。
夜空中的月亮黯淡無光,熟練的避開窗戶潛入到室內,唐塵即使在沒有一絲光亮的室內也能夠完美視物的眼睛,讓他清晰的看見單人床上那個帶點嬰兒肥的小臉。沾起床上這個熟悉又陌生少女的一縷頭髮,唐塵在床邊單膝跪下,“這大概是我最後一次來看你了,王估計在近期就會用雷霆手段將一切都結束掉,……連同我們的命。而我連你的真實姓名都不知道,現在的你甚至都不知道有個叫唐塵的笨蛋喜歡你,真是不甘心……”
把玩著手裡的髮絲,床上的女孩大概對頭髮並不是像對珍寶一般的呵護,所以頭髮的髮梢有點小小的分叉,摸起來也並不是太柔順,唐塵卻愛不釋手的把玩,好像這是個什麼新奇的東西。
喪屍不會累也不會有什麼不適,唐塵就這樣在床邊跪了半夜,直到黎明前的黑暗到來。
看著手機上幾近破曉的時間,唐塵抽出了腰間的短刀。
“…你不記得我,那就把這個給我作紀念吧。”鋒利的短刀帶起一陣晦暗的刀光,悄無聲息的,那簇唐塵把玩的秀髮就斷裂開來。小心的用揹包裡那個逆轉的時間中,曲煊做的絲帶紮起來。唐塵站起身,彎下腰在他最愛的女孩額上印下輕如點水的一吻。
“再見了,曲煊。”
感覺到臉上有什麼毛茸茸東西的曲煊掙扎的醒來,自己家裡沒養貓……哪裡來的毛?!!
驚醒的曲煊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大開的窗戶和在晨風中微微飄起的窗簾,外面的天空,已然破曉。
“啊!果然有賊!還是個女賊!!”曲煊咬牙切齒!媽蛋!一定是被輕薄了!那種長長的毛的觸感一定是頭髮啊!!小爺我每天晚上睡覺之前可是都會檢查窗戶噠!!哼!
“咦?!!我的頭髮!怎麼這一撮這麼短?像狗啃過了?!現在的賊不光偷東西還毀別人的髮型嗎?<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丫的老孃是不是還要感謝你沒有毀了老孃的容?!!”
早已遠去的唐塵輕輕吻了一下手中的頭髮,最後還是放棄了結發,用一個小小的塑膠袋小心的裝好,放在自己胸前的口袋裡,頭也不回的離開。
“早,十九。”
“早。”
“你在幹什麼?”穿著十九的熊貓睡衣的曲無歌看著客廳裡擺一地東西的十九,“話說怎麼有這麼多菜譜?”
“給你的。”
“……啊?”準備去洗手間的曲無歌停下腳,這才發現一件事,似乎……一直都是唐十九在做飯,他一次也沒做過?
在基地的時候他是聖毒手,笛聲一響,生殺予奪。而切了補天治療的他又是超級大奶,沒有他治不好的人,呃,除了被感染之外。他的身邊從來都不缺伺候獻媚的傢伙,就算是獨自一個人,有時間停止的包裹空間,也從來沒有窘迫到需要他自己動手的時候。
“你……想吃?”曲無歌有點不確定的問。因為自己昨天抱怨過十九做飯所以被嫌棄了?!!
“嗯。”唐十九站起身,“差不多就是這些,吃完早飯我們就走吧。”
“走?去哪裡?”曲無歌望向桌子上應該是買